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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着了。
这远比借酒撒疯搂着他就亲,被他翻了倍的回亲时还要让我心动瞬间过速。
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林强就那么抱着我,甚至可以说是举着我的,把我一下子置于半悬空的位置。
我没来得及喊出声来,我在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还是在台上时,多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我能做的,就只有尽快冷静下来,然后展露出自己似乎知道这是早就预谋好的笑容来,然后朝观众挥手。
但实际上,我只觉得自己紧张到一个扶不稳就会头朝下栽下来。
林强一手揽住我,另一只手抓过麦克风,用他那代表性的低沉嗓音说了句:“谢谢,回见。”
观众里,已经有人在尖叫了。
我心里,要远比尖叫还热闹。
实际上我当时想过,这种噱头是不是嚼子的主意,还断言过除了他没别人能想出这种馊主意来,可等我钻进林强的车里,等着还在和酒吧老板说两句话的川儿,以及非等着川儿不可的嚼子时,在我终于厚着脸皮开口问了句“是不是嚼子让你这么干的”
之后,我得到的答案,却远超乎我的意料。
坐在驾驶座上,几下把长头发绑好,林强侧脸看了一眼旁边的我,继而告诉我说,那是他灵机一动的结果。
他这么一说,我那刚退了些颜色的脸,就又一片红了,肯定的,我自己都觉得烫了,能不红么。
“你灵机一动就把我扛下台啊。”
我撇嘴,“那你下回干脆再灵机一动把我从台上扔下去得了。”
“那哪儿能。”
强子冲我乐,乐得我心里一阵发热。
这种热度在继续升温,然后,等到温度高得让我再次有种喝醉了酒的感觉时,我听见了自己脑子里某根弦儿崩断的声音。
我管不了那许多了。
凑过去,抱着林强的脖子,我很轻快很轻浅的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他没乱动,只是任凭我亲了,继而在小小的观望了一下四周之后,把回应的亲吻压了过来。
林强握鼓棒的手在我脸侧缓缓摩挲,我能感觉到他指掌间薄薄的老茧,那种细微的粗糙感让人心里一阵阵战栗。
而当他把亲吻逐渐加深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开始也随着那战栗的加强一点点失去理性了。
亲吻的间歇,我把脸埋到他颈侧,啃咬一样的在他脖子上一路挑逗而过,这举动显然是足够有效的,林强打了个寒战,随后拉开我,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一阵燥热。
“九儿……”
他低着嗓子叫我名子,然后在凑到我耳际低语时让我明显感觉到呼吸的加重和颤音,“九儿……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我想这么问他一句,却没能开口,那薄嘴唇在给了我一个解着恨一样的深度接触之后,就如我刚才那般直滑到我暴露在外的锁骨上去了,说实话,那时候,我还完全不知道所谓吻痕的制造方法,只觉得肩窝一阵麻痹般的感觉,以及轻微的刺痛,而在我来得及去想想那感觉的来由之前,酒吧后门打开的声音和一阵脚步声就让我在惊觉与慌乱之中一把推开了林强。
“你非等我啊,还赖我磨蹭。”
川儿的声音传来。
“我说祖宗,我没敢说你磨蹭吧!”
嚼子那腔调似乎很是欲哭无泪。
“那你耷拉着个脸子给谁看呢?”
“我不是嫉妒嘛!
总得表示一下儿不爽啊。”
“你有什么可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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