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四天了,回来收拾收拾,办手续。”
他弹了弹烟灰,“我又把工作调回来了,在老家当了好几年片儿警,我实在受不了了,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慧。”
“哦。”
我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问道,“你就一个人回来了?”
“是啊。”
他好象很自然地说着,“难道还让我拉家带口地回来?算了吧。”
“那……”
我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异样来自Ken太过坦然的态度,“你家里人……同意?”
“一开始也不同意,后来慢慢也就不管我了。
反正我有时间就回去看看他们不就行了。”
Ken说完突然直视我,“别光说我,你现在怎么样?”
我?我吗?我能怎么样?
“我挺好的,现在在一家杂志社做美编。”
我微微笑了一下,“没以前挣得多了,不过也轻松了。”
“轻松第一。”
他点头,“工作压力太大容易早衰。”
我低笑出声,Ken啊,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哟,对了,你看我。”
他站起来,捻熄烟蒂,“坐了半天都忘了给你倒杯水了。
你喝什么?果汁?”
“不用了,白开水就行。”
我也想站起来,却被他阻止了。
“白开水哪儿是待客之道啊,你坐着,我给你沏茶。”
“嗯。”
我又坐了回去,心里掠过一种明显的失落。
“待‘客’之道”
?现在我在你眼里已经仅仅是“客”
了吗?
Ken在厨房里泡茶,我听着茶杯清脆的碰撞声,然后传出Ken的声音:“Hyde现在还那样吗?”
我不禁一惊:“啊?”
“哦,我是说,他现在挺有男人味的吧?不管怎么说也是30出头的人了。”
他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来。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沉默。
“那个,Sakura出来了吧?”
他又换了个问题,却不知这个问题正触及了我的尴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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