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很珍惜这架价值等同于一袋大米的乐器,只要有时间就会练习。
寒假过后,曲老师组织我们这些练口琴的孩子进行了一次测试。
我有幸被选为前十名。
曲老师告诉我们十个人,之后她会向学校申请,让我们休学一个月,去参加真正的集训。
而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回家征询父母的意见。
我开心地跑回家,将这件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皱眉思索了一下,只问了我一句:“要交钱吗?”
我如实回答:“老师要没说要钱。”
“不用交钱,那你就去。”
我很开心,母亲能同意我去。
兴奋的我,忽略了母亲脸上的犹豫。
也许,年幼的我一直认为,那是母亲对即将离家的我的不舍。
为期一个月的集体生活,其实还挺好玩的。
父亲给我准备了一个印着天津字样的卡其色旅行袋。
对了,当年没有卡其色这个词,我得管它叫土黄色。
到了集训的地方,其实与上学的教室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们吃住都要在这里。
这个时候,曲老师才意识到她轻敌了。
十个八岁的孩子都归她带,每天吃喝拉撒就够她这个未婚女青年喝一壶的。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孩子们不仅没有自理能力,就连吃饭洗脚都需要她这个音乐老师手把手地教。
但我始终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不仅仅能自己吃喝拉撒,我还能自己洗头擦身,还会自己袜子内裤。
在老师忙不过来时,我甚至自己完成了铺床叠被的壮举,被曲老师狠狠地表扬了许多次。
我会做这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也不会为此觉得骄傲。
就好像,我绝不会逢人便说,其实我六岁之前就要在家里点炉子掏炉灰。
和我胳膊一样长的劈柴我都能一脚踹断,基本自理的这种小事,早就不在话下了。
时间进入五月,我觉得物参加集训的大家,都有了很明显的成长。
只有我,除了口琴吹得更溜,可以变换三种手形以外,学会最多的,或许就是怎么迁就无法自理的队友。
回到学校之后,曲老师要求我们暂停一周训练,专心补一下文化课。
顺便,要求我们回家问父母,月底能不能去参加津门童星的比赛。
与母亲分别一个月,让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是想念。
尤其是在这个移动通信不太方便的年代,能把孩子交给老师一个月,可说是家长对老师的一种莫大的信任。
我兴奋地跟母亲描述,我在集训时表现得多么棒,老师夸了我多少次。
母亲的眼里却没有快乐,只有隐隐地心疼。
她是心疼我,这么小便开始做别人都还来不及学的日常琐事。
当我问起母亲,我能不能在在五月底去参加比赛时,母亲的眉头忽然皱紧了。
母亲轻轻摇了摇头,拒绝我去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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