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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让人听到会把人气死。”
花漫楼突然转身。
楚留香看着她，不似以前的柔情，却带着似乎想把人吞进肚子的贪婪神色，一瞬不瞬看着她。
“楚香帅。”
花漫楼只是淡淡开口，这冷漠的神色足以刺激他。
“你还怪我？”
“没什么怪不怪，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花漫楼笑得云淡风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必愧疚到如此地步，你仍是人人敬仰的楚香帅，我仍是我的万花楼楼主。
日后相见，你称我一声花楼主，我称你一声楚香帅，日子还不是一样过？”
楚留香上前一步：“可我不想，你真的……宁愿形同陌路？”
花漫楼走过去，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房上，然后仰头吻他的唇。
冰冷的吻，只是简单相贴，没有温度，几乎连重量都没有。
楚留香抓住她的手臂，却不敢加注自己的沉重。
花漫楼侧头移开：“你可感觉到什么？”
楚留香僵硬的摇了摇头，他只觉得冷，其他什么都没有。
“有句话你听没听过，爱一个人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捉住了可以留一生，一旦错过，却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像她这种人，爱上一个人需要好久，可感觉一旦消失，便如泡沫一般。
楚留香突然伸手推开窗子，映出外面的晴朗。
“那句话，你说过会每日起床后说给我听，无论真假，今日再说一次好不好？”
冬日的日光没有暖意，为何还会如此刺眼呢？花漫楼眯起眼睛，原本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晃了晃。
楚留香立刻扶住她，让她靠着自己。
花漫楼慢慢推开他：“你还是记不住，我从没那么脆弱。”
“漫楼？”
“你也从没听出过，对不对？”
花漫楼微笑道：“我现在说不出口，我不爱你了。”
她转身走出屋门，想要离开，那阳光却变得更刺眼，晃得她头晕，软软又靠着门框，委顿在地。
楚留香将她抱回床上，自己也躺在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别走……”
只有在这时他才能显露自己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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