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到衣服里,解开缠胸的带子,胸前就稍稍鼓起柔软的弧度,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证明。
水母阴姬放松了神色:“我要考虑,你暂时住在神水宫,我会派人服侍你。”
没有二话,她击掌,外面就进来两个冷冰冰的女孩。
“那就叨扰了。”
花漫楼微微施礼,转身离去。
因为这个男子的礼节,水母阴姬又打量了她的背影,的确是女子没错。
像男人的女人,像女人的男人……除了那张脸之外全都很像男人的女人,只有那张脸像女人的男人……
想起那个男人,她猛地挥掌击向水池,大片水花洒下,沾湿了她的衣襟。
其心可探
花漫楼走出水母阴姬的居室就斜斜倚在墙上,手扶着墙壁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汗珠。
该死的水母阴姬,爲什麽偏偏要打她一掌?
奉命服侍她的少女有些奇怪,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等着她跟自己去客房。
花漫楼伸出一只手:“带我到客房……尽快!”
少女得到命令要尽量满足她的要求,于是在她腰上一托,很快带她飞掠到客房,并把她放在床上。
“出……去吧。”
花漫楼转头埋在被子里,紧紧咬着牙。
那少女顿了顿,还是走出去,不过她记得把这件事报给水母阴姬。
花漫楼在床上挣扎着,确信身边没人让她呻吟出声。
发作一次比一次难过,她知道只要熬过最难受的一次,就会迅速减轻,最后戒除毒瘾。
但是这种感觉……
她扯掉外衣扔掉,将内衣也敞开,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昏昏沉沉,浑身又痛又痒,却没有力气挣扎。
她想要,真的好想要。
“啊……”
在床上翻滚着,许久都没有平息。
不过等到水母阴姬确定了消息终于决定来看看的时候,只看到放下的厚厚床帐,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而床下散落着红色的衣裙,显得凌乱。
在神水宫她做什麽都是自由的,于是她伸手过去就要揭开。
“宫主且慢。”
床帐里面传出沙哑的声音,带着疲倦,不过的确是花漫楼的声音:“我没事,只是久瘀沉积的病症,偶尔会发作。”
“是吗?那就好,我不希望神水宫承担不该有的麻烦,就算我们从不畏惧这些麻烦。”
“神水宫自然无所畏惧,这点我笃信。”
床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花漫楼也很少这么好说话,语调如此轻柔:“宫主,可以容我更衣吗?”
水母阴姬这才起身:“我没事找你,你可以随意,但宫中不要乱走,也不要死在这里。”
花漫楼伸出一只手捞起红衫:“只要宫主不对我动手,我应该不会死。”
一阵风声过,水母阴姬已经离开。
花漫楼这次把红衫重新扔到地下,披着里衣就走出来,露出里面同样鲜红的肚兜:“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唔,我要先洗澡。”
住在神水宫的日子不错,每天都没有人来打扰,还有美人儿可以看,可惜不能调戏,这里的女人都属于水母阴姬,她不想触楣头。
于是花漫楼每日的行程固定,白天出去看美女,落日余晖满地时弹弹琴改善神水宫内的气氛,然后每天睡十二个小时,每顿饭吃一个小时,致力把自己养成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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