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被靳隼言玩过了吗,靳隼言可早就说过了,等他玩完就把你送给我。”
他的手还没碰到谢濮的头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是靳隼言一脚揣在玻璃桌上,上面的酒接二连三滚下去。
柯宇被他吓到,顾忌靳隼言的身份,不敢再动作。
谢濮站起身,胃部一片滚烫,世界都在旋转,他踉跄着跑了出去。
走廊里没人,谢濮向尽头跑去,扶着墙找到洗手间。
用凉水泼了把脸,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眼睛,感觉一阵荒谬。
到底为什么,他还会对靳隼言抱有幻想,事到如今竟然还觉得靳隼言会帮他。
喉咙以下,酒液流淌过的每一个部位都疼痛难忍,谢濮几乎站不稳,他在心里自嘲,谢濮,你真是太可怜了,太可悲了。
耳膜一下下鼓动,太阳穴传来刺痛,他兀自忍受身体的不适,直到脸颊的发丝有了变干的迹象,靳隼言走了进来。
他看着谢濮的红眼睛,皱眉,“你哭了?”
谢濮眩晕得快要站不稳,也看不清靳隼言的脸,他说:“没有。”
他确实没有哭。
靳隼言却上前一步,单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打量他的脸,不含情绪地笑了一声,“看来是在生气。”
谢濮扭头,从他手上挣脱。
这个动作显然将靳隼言激怒,下一刻他将谢濮压在洗手池上,强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要把你送给别人玩的是你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你对我生什么气?”
他轻轻拍打谢濮的脸颊,带着些许羞辱意味,“还是说,因为我长了张和他一样的脸,所以被你迁怒了?真可怜啊阿濮,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是喜欢他吗?”
洗手台上一片冰冷,谢濮的心脏好像也在一点点冷却,他直视着靳隼言镜中的双眼,牙关咬得极紧,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你就这么贱?”
靳隼言手上用力,神情冰冷凶狠,“他这样对你,你还喜欢他?”
谢濮的表情哀伤而困惑,呜咽着喃喃:“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他?”
他语调空荡麻木,“我是犯贱,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只想玩弄我吗,为什么要在意我喜欢的是谁。”
靳隼言周身戾气顿时凝滞,良久,靳隼言轻声重复又像是探问:“是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一只心血来潮捕捉的猎物,为什么要在乎这么多,为什么看见他被灌酒,会生出想砍断柯宇手臂的冲动。
思绪凌乱,靳隼言神情怔松,他松开压制谢濮的手,转身离开。
洗手间再次安静,十几分钟后,谢濮站直身体,衣服上一片狼藉,水渍和酒水混成一团,显得他异常狼狈。
可别无他法,他不能再待下去,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重新扣好扣子,谢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整洁一点,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出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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