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葙拍了拍她的手,接过了白米饭,哐哐炫起来。
“我信你,你自有安排。”
杜仲染抬眸看向她。
两人在昏暗的狱牢里,相视一笑。
三天后,两人被押赴刑场,皇帝坐在台上阴鸷的看着。
午时将近,两名刽子手拿起大刀,含酒喷刀刃。
说时迟那时快,经典的“刀下留人”
声,传了过来。
皇帝一愣:“景妃,你怎么来了,不回去好好休息。”
“皇上,有误会!
阮青葙她没有伤我胎儿!”
“哦?你且细细说来。”
另一边刽子手停在一边,等候皇上发令。
景妃身子尚未调理好,话说的又急又喘:“皇上,上次城郊打猎可还记得,我身中一箭。”
“记得,景儿替朕挡的箭怎会不记得。”
“自那之后我身子每况愈下,护不住龙胎。
阮御医一直在给我调理,但是几乎已经不行了,她也跟我说过,但我仍旧不接受,三日前的小产,也是......情理之中。”
景妃说着头低了下去,像是有万般苦楚,开始低声啜泣,身子微微颤抖。
好演技。
跪在断头台前的阮青葙心里称叹,后宫真是如电影学院一般磨练。
想起三日前的西宫值守的夜晚。
阮青葙在皇后寝宫出来后,就去找了景妃。
在全部侍女太监退下后,两人开始了深夜洽谈。
阮青葙试图劝说她放弃这个孩子。
“景妃娘娘,这个孩子是之前死的那个小太监的吧。”
“我劝你嘴巴管严点。”
“这个孩子你生不得,如果生下来,就铁证如山,你会死的很惨。”
“我知道。”
景妃有点不耐烦,阮青葙大晚上跑过来,就说这些个废话。
“明天皇后让我在安胎药酒里面,给你下药滑胎。”
“这,你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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