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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门:“沈哥?”
意料之中,无人回应。
顾碎洲咬了咬牙:“沈非秩!
!
你还清醒就敲敲门!”
已经无人回应。
“操!”
顾碎洲想不了那么多了,解了门锁直接推门而入。
大门都没彻底打开的时候,猛烈苦涩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呛得顾碎洲眼尾通红。
约莫未完全分化的腺体受影响了,身体隐隐约约的开始发热。
他沉着张脸,往沈非秩卧室那边走去。
房内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开灯,怕把人惊着了。
顾碎洲小心翼翼扒在门上,微微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你在干什么?”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
“!”
顾碎洲没扒稳,直直跌了进去。
沈非秩后撤一步避开对方撞在自己身上的可能,在他脸和地面亲密接触之前,把人拎了起来:“我不是说了,我联系你之前不许回来吗?”
顾碎洲踉跄两步站起,刚想反驳,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震得愣在原地,视线不受控地从他锁骨滑到穿着浴袍敞开的胸口。
他悄悄吸了口气,鼻子痒痒的。
“你……脖子怎么了?”
怎么那么多印子痕迹?
“趴地上睡觉硌着了。”
沈非秩随意擦了擦正在滴水的头发,“出去换鞋,然后再进来。”
他昨天晚上易感期才好转,刚刚洗完澡清理完伤口,不老实的小混蛋就回来了,但凡早来一会儿,那些项圈手铐什么的就都还散落满地。
沈非秩翻出前段时间买的信息素隔离贴,红色的Q版小狐狸非常惹眼。
这家店主打可爱风,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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