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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沈非秩一个人,举着右手眼神阴郁地好像要杀人。
次日,顾碎洲早上见沈非秩的右手上缠了纱布。
他有点震惊:“怎么了?一晚上不见受的伤?”
沈非秩没好气道:“被狗啃的。”
顾碎洲受宠若惊:“我就啃了一下就用绷带绑着?怕被蹭掉吗?哎,其实您没必要这么珍惜,想要我随时准备着,指哪儿啃哪儿!”
他言语之间颇为诚恳,一般人都不好意思伸手打他笑脸。
但可惜了,碰上的是沈非秩这个铁石心肠。
铁石心肠的沈某人从容不迫拆下绷带,露出里面破了皮甚至有些发炎的伤口:“昨晚洗澡,搓的。”
顾碎洲:“……”
就嫌弃到这个程度吗?亲一口,至于吗?
他默默注视着沈非秩优雅而迅速地吃完饭拎上包,不死心地继续开口:“你就那么抗拒跟人接触?”
沈非秩:“嗯。”
“你这是病。”
“哦。”
“得治。”
“……”
沈非秩拳头紧握,靠在门口转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碎洲虎牙一露:“我帮你脱敏治疗啊~”
沈非秩:“。”
“砰!”
门被重重关上,回应了顾碎洲一鼻子灰。
…
沈非秩来到W.N的时候刚好踩点,碰到了同样踩点的里特。
“哦宝贝!
好巧!”
里特一见到他就满心欢喜,“小假日过得怎么样?”
怎么样?
沈非秩思忖了一下措辞:“很丰富。”
“听起来很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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