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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次日八点,踩点到达目的地的莱阿普顿发现就只有导游一个人。
“咦?怎么就您一个人?”
导游焦灼地看了看时间。
今天机场人挺多,过安检估计要过好一会儿,距离他们的班次还有四十多分钟,那两人怎么影子都没见到?
莱阿普顿心道这俩怎么比他还不靠谱?
他骂骂咧咧打了通讯过去。
在通讯声即将挂断的时候,对面人才接了起来。
“马上到,十分钟。”
顾碎洲声音听起来有点喘。
莱阿普顿五官迷惑地皱起:“你们在干什么?”
“甭提了。”
顾碎洲大口喘气的声音回荡在莱阿普顿耳边,“等到了说,已经进一楼大厅了,先挂了。”
十分钟后。
沈非秩和顾碎洲准时和另外两人会面。
看着难得头发散乱的沈非秩,莱阿普顿好奇地眼珠子快粘他身上了:“不是,哥你们这……跑步来的?”
沈非秩足以杀死人的冰冷视线扫射顾碎洲:“你问他。”
顾碎洲咳了两声:“打车来的,结果行李忘车上了,追着车跑了五公里。”
莱阿普顿对他的操作见怪不怪,他更好奇地是:“沈哥也跟着跑了?”
“我本来没打算跑。”
沈非秩越说周身气场越冷,自动为四个人开辟出一个小天地,“他跑出去一半摔地上了,我只能赶过去帮他追。”
“……”
谢邀,已经有画面了。
莱阿普顿嘴角狂抽,导游默默别过脑袋。
诡异的安静之后,快把头埋到地底的顾碎洲成功重塑了脸皮,腆着脸往沈非秩旁边一凑:“走吧沈哥,再不进去检票来不及了。”
沈非秩轻哼,不跟他多计较。
四人买的是特等舱,人比普通的检票口要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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