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对我真好。”
满足的声音如小猫吃饱饭后的撒娇。
我的双手没空，否则真想揉揉他的头发。
“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是我后半生的依靠耶。
墨辰拖长音，带一丝遗憾。
“妈咪，如果我不是你儿子，你还会对我好吗？”
我白了他一眼。
“没有如果，你现在就是我儿子。”
花了接近一个小时，我才细细地帮他包扎好，边弄边唠叨。
“你呀，就算是演戏，也要悠着点。
这些伤口，你以为是好玩的吗？”
为了逼真，他这样对自己，值得吗？
墨辰的声音变得缥缈。
“妈咪，这些对我来说是最轻最轻的伤了。
按照以前，根本不用管。
就算管了，也是浪费药。”
我哽咽，他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未来我会让他变成一个正常的小孩。
“傻瓜，你以后都会有妈咪照顾你。”
墨辰温驯地缩在我的怀里，小手抱着我的腰，语气轻柔而坚定。
“妈咪，这一辈子我都会与你在一起。”
放开医药箱的我，轻拍了一下他的头。
“儿子与妈咪当然是永远在一起，难道你想当不孝子吗？”
我作势生气，墨辰笑了起来。
齐哥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副模样，他的手放在门锁上，眼神深沉地盯着我们。
我对齐哥把墨辰送出学校的事还生着气，对着他嘟起嘴，逼他作下保证。
“齐哥，墨辰的事，你以后不能再作决定。
他是我儿子，一切由我作主。”
齐哥远远站着，并没有走到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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