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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爱人,不是伴侣,不是夫妻,不是恋人,仅仅只是情人。
只是现在,情人变得很难堪,很暧昧,甚至很廉价。
是桃色的,物欲的,甚至只是一种交易。
《STYLE》的主编有个摄影师的小情人,光影传媒的副总分别在北京城的四个方向养了四个情人,他叫她们小西,小南,小北,小东,呵,连名字都省了。
莫一一常常对我说,“妞儿,咱俩再嫁不出去,你就当我的情人吧?”
是的,情人,跟婚姻无关,跟先牵手再恋爱的男女朋友无关,或许是苟合,或许是萍水相逢,或许是惺惺相惜,又或许只是情非得已,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见不了光。
这让我想起欧洲中世纪,那种跟蝙蝠,老鼠生活在一起的生物,再美丽,再英俊,过了几百年,依旧惧怕阳光。
而,现在,我是聂亦鹏的情人。
无关契约,无关承诺,无关责任。
只是,情人。
或许,什么也不是。
非常意外的,我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居然看见聂亦鹏还在这里。
他坐在阳台上,茶几上放着一杯咖啡,一个烟灰缸,和一叠厚厚的报纸。
“早点买回来了,在厨房。”
然后继续翻看手里的报纸,我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早点这个东西离我已经很遥远了。
我刚想转身回到卧室,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准不吃。”
我顿住了身子,然后无奈地走进厨房,
北方的早点让我深恶痛绝,尤其是让人津津乐道的豆汁儿。
我总是在这个时候怀念起家乡,街口的那家小面店,会在清晨的时候挤满来吃早点的人们,“老板儿,二两豇豆面,多要点泡菜。”
“老板儿,加个蹄花汤。”
我喜欢吃的早点不是烧饼油条,不是煎饼果子和豆汁儿,是叶儿耙,冻糕,荞面和肥肠粉。
其实胃才是最忠诚的,它会随时提醒你,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一个异乡人。
等我倒了杯豆浆一边喝一边朝阳台走过去的时候,聂亦鹏已经走到边上打电话了,他很少发出声音,偶尔简单的几个音节,听不出端倪。
我的视线被放在茶几上的报纸吸引,赫然的标题引人注目,“当红明星李琳琳深陷整容门”
“某知情人密报李琳琳曾赴韩国整容”
……
我吃惊地拿起报纸一张张翻过去,昨天刚刚举行了签约仪式,风头无两,可所有报纸都没有对此次进行报道,反而一窝蜂弄出了整容门,我看着聂亦鹏打完电话走过来,“AMG干的?”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似乎不想对此事做任何解释,但前辈说的对,不要相信耳朵,我看着他平静的表情,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完全没有旗下艺人出现丑闻时该有的急切和慌张,至少他是事先知情的,那么这件事情肯定是蓄意的,至于主谋此刻大赫赫地坐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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