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帆眉心微凝,按着她的手,掌心贴合的地方,好像燃着一团火,绵延到人心里,她歪着脑袋偷觑他的脸色——也许他只是一时冲动,没经大
脑说了这么一句话呢?
也许是她方才的表现太拙劣过火了,她想。
她承认这样的手段有些卑劣,反正对她而言这也不是头一次。
初入大学时,成绩够不上拿奖学金,京城里名校排成行,连份家教都不容易找到。
为了争取系里的补助,她也可以绘声绘色地向众人描述婶娘如何不待见她——讲到最凄惨的地方恨不得声泪俱下,习容容最初就这样给她骗到。
后来
申请勤工助学的岗位她亦故伎重施,人总是有那么点同情心的,尤其是看到人生经历悲惨的——这很可以激发大部分人的优越感,觉得自己发发善
心,是做了一件能改变别人命运的事。
毋庸置疑,和凌千帆关系融洽,对她往后的职业发展是有莫大好处的,这一点看外面餐馆老板喜欢挂些和名人的合影便可知了。
然而事情发展得
有些不受控制,有些人好像生来就是带着强力磁场的,他站在哪里,哪里便是光,离得近了,也能觉着温暖起来。
在所有正常行驶的轨道里,她是绝
不敢肖想的,可凌千帆的目光,总让她觉着怪怪的——于是她自己也怪怪的了,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有点什么秘密似的。
公司里偶尔碰到他,总觉得他那眼神意味深长,一次两次还能说她自恋,次次如此就实在诡异。
他又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是多么危险的
局面,凌千帆或许是觉得她有趣,可那眼神太可怕,幽不见底,深不可测。
与其让自己陷入不切实际的肖想,不如把凌千帆的好奇心彻底转变为同情
心——她一点也不在乎什么自尊不自尊的,自尊能当饭吃?如果长远来看凌千帆能给她更好的发展,她一点也不介意他多多“施舍”
。
她的指尖还在他手心,那里暖得让人贪恋,暖得让她舍不得,细细的暖流从指尖侵入。
人们都说十指连心,那明明是离心脏这么远的地方,可任何一点碰触,都仿佛直接拂到了心尖上。
一、二、三,她咬着牙抽出手,脸上笑容却谄媚得让人想抽:“我觉得真该让贺院长帮你申报那个杰出慈善企业家的,你干嘛拒绝呀?”
凌千帆薄唇紧抿,不答腔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似有些疲倦,安静而又无奈地看着她笑。
贝菲只好继续装傻下去:“说真的,你是不是真和方大少
说的那样,从十六到六十,阅人无数,妇女之友,我干妈发病起来这么可怕你也同情……”
她叽咕个不停,不着四六地歪说一通,凌千帆终于叹道:“我有点累。”
累?贝菲闷着头抬眼偷觑过去,凌千帆摁着额角,笑得力不从心:“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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