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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询眼睛微睁,藏不住地开心,“好。”
然后低了低头,顺利进入办公室。
他跨进半步,看见里头的全景,便皱了皱眉头,“报纸上说得冠冕堂皇,学校就建成这样?”
白老先生找了副老花镜带上,又从柜子的最里头角落里搬出本相册,满不在意,“帮忙建学校就不错了,总不能要求人家建成总统府吧,这些不重要。”
他摊开相册,不断翻着,空间实在太过狭小,许亦洲只要都不用特意转头,都能看见他的动作。
他来到桌边,白老先生已经找出一张相页。
“喏,那时候我头发还没白得这么厉害,站在小白边上,也不逊色嘛。”
以他的站位,相册对他来说是翻转的,于是许亦洲慢慢挪到白老先生身边,才看清相片的具体内容。
这是一张合照,一共三个人,年轻的白老先生站在最左边,中间站着的应该是学校的包工头,戴着顶橙红色安全帽,而最右边那位——许亦洲瞪大了眼睛。
看清那人面孔的一瞬,他如坠冰窟。
白老先生对于旧同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他哪都好,就是名字取得不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叫恶呢?”
许亦洲拿起相册,仔细重复地看了几遍。
翻到反面,他才发现背后写了三个人的署名。
白安,李永超,白恶。
白安就是白老先生的名字,白恶大概就是余白梁的化名。
许亦洲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发抖,但单看白老先生的表情,好像又没察觉出这点,他不太确定,但还是尽量抑制情绪的波动。
又有和获取信息不同的内容,余白梁不止参与了建校活动,还化名在这里教过书。
白老先生对他评价不低,不知道他又用什么样的嘴脸骗过了别人。
许亦洲放缓语速,放下相册,“可能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许亦洲摩挲着白恶两个字,微垂着头,神色不明,“他在这待了多久?”
白老先生想了想,“两年,我记得很清楚,那年夏天走的,说是要回家去了。”
他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本记事本,外面的封皮蜕了大半,内页能看出非常明显的分界,剩下的一小部分很新,使用者很珍视,他把这一本放在桌上,又翻出好多本差不多的,在桌上摞了一沓。
“我们每天都会记日记,包括学校开支和事宜,不太严谨,什么都有,你们可以拿去参考参考。”
经过几番对话,白老先生渐渐对两个年轻人放下戒心。
他们谈吐得体,进退有度,气质和骨子里的礼数骗不了人,在孩子们的前途面前,太过扭捏不是好事。
如果许亦洲和程修询真能帮学校做点什么,给孩子们找来新老师,对谁都百利而无一害。
许亦洲暂时稳下心思,接过最上边的记事本翻了翻,程修询则从一开始就拿了最底下的一本看,底下是最近的,自然最上边的就是最久远的了。
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不同,许亦洲往程修询身边靠了靠,程修询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还是低了低手,把他的那份分给许亦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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