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心理默默地打着腹稿,摸你自己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如何地抑扬顿挫。
虽然我说谎容易心虚,但在叶小晗的熏陶下,我渲染故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准备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前男友的身上,既然他在和我一起时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那么在他身后,我必须要好好开发他的利用价值。
故而,我直接无视了下车时秦讼在我耳边低声的调侃,他显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同我说“我不介意你不打自招把我给供出来的。”
当母上笑眯眯地和我爸给我来了个两堂会审的时候,我换上无比默然地表情,假装不经意地说:“那是梁枭留下的,我们分手了。”
说完,我垂头,刘海挡住我的视线,低低叹一口气,足以让他们认为我情伤颇重。
母上起先还是怀疑,于是,我把捉|奸过程也告诉了她。
只不过地点时间人物转换了一下而已。
地点改为我在昆明定的酒店,时间延后了这么两三天,至于人物从秘书小姐变成酒店辣妹。
我母上向来是不看好梁骁的,对他花花肠子的尿性深信不疑。
她打一开始就和秦讼站在同一战线,坚决不看好、反对以及鄙视我和梁骁的牵手。
对我的一意孤行表现出惋惜、悲痛但又有点无可奈何。
此刻,她断然开始了语重心长,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的古训对我开始了“爱”
的教育。
我爸倒是不多话,他就一句,好了伤疤别忘了疼,小姑娘要晓得自重。
甩了话,他便拖着我妈走,留我好好反省了。
这反倒让我突如其来的有些心酸,其实父母又何尝不知道我的脾性呢?
他们在乎我和谁处,在乎我的真话假话,可其实,他们真正在意的,不是那个谁,不是那些话,而仅仅是我。
他们只是想知道,我过得好不好。
也仅仅是希望,他们能让我过得好。
问母上大人拿钥匙回自己公寓的时候,我还是说了一句:“妈,其实我现在过得挺好。”
是的,我觉得自己过得挺好。
没有爱情怎么样呢?我还有家人,有工作,有朋友。
我一直觉得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嘴上说的死去活来,到真的发生,也就不过尔尔。
虽然听上去残忍,可谁离了谁不能活?少一个你我,地球依旧如常。
不过,这话其实也只是我拿来聊以自我安慰的。
我终于得以拿到钥匙,回到自己阔别多日的公寓的时候,除却兴奋,却难免有些落寞。
一个人吃饭,总比不上两个人来得有聊,人到底还是群居动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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