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话你可曾记在心里?就这破布也配拿到本宫面前,荒唐。”
阿枭的笑僵在了脸上,“殿下...掀盖头,洞房。”
“改日吧。”
陆棠鸢也长了记性,说话不那么直白难听,“今日本宫饮酒宴客,实在太累了,你莫要勉强本宫。”
阿枭把被刺破的红纱捡起来,拍了拍尘灰,笼在掌心里。
他仔细看了会儿陆棠鸢的模样,酒气有,醉意没有,挺拔的样子也不像疲累。
便凑近了些,坚持把红纱递过去,“不信你鬼话。”
陆棠鸢蹙眉,“跟谁学的这些话?”
阿枭使劲摇头,像个甩水的小狗似的,“不听你打岔。”
陆棠鸢:“......”
陆棠鸢看着阿枭手里的红纱,破破烂烂的,实在看不上眼,哪怕把他身上的喜袍剪了,都比这一块好接受得多。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昭贵妃从靠山成了污点,大祭司的天象之解成为了所有人都无从求证的结,他亟需一个天大的、能盖过天象的功绩,让父皇看见,让众臣看见,让天下万民都看见。
而这个功绩近在眼前——出征北疆。
大崇东侧靠海,西侧与南侧的蛮族,早些年都被他攻占降服,就只剩下北疆,这个历代祖辈都不曾动摇过半分的神秘族群。
北疆有天然石山为屏障,石山之外,还生长着百里野林,林中树高皆三十余尺,枝干扭曲交错,覆盖着厚厚地剧毒青苔,延伸着、缠绕着,如同鬼手拦路。
越往深处越险,致幻夺命的瘴气也分布其中。
可以说除非北疆出人迎客,那么穿越野林将是比踏平整个族群更困难的事情,大崇先辈军队也几乎全军覆没于此。
他一直在书房藏匿的地图,就是近几年来,他派出的影卫队调查毒瘴行动轨迹的结果。
说是瘴气,其实谁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像是人为塑造的屏障,有规律地穿行与野林之中,若没有地图参考,出征北疆与寻死无异。
父皇今日已将完整的轨迹地图交到他手上,再加上阿枭的战力,这份功绩,他十拿九稳。
谁也不知道北疆这几年隐匿在石山之后,练就了何种精兵强将,但有以一挡万的阿枭在,任何精兵强将都不是问题。
再不济,阿枭颈间那块红玉,就是北疆的致命伤。
总之,阿枭是他出征北疆必不可少的一个人,他现在再怎么挣扎也只是苟延残喘,今日躲过了阿枭的索求又怎样?等阿枭意识到自己在战场上的地位,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明日好吗?”
这一次,陆棠鸢不是应付,他是真的在商量明日。
至少换一天吧,无论如何,今日终究是他的大喜婚宴,就算没有两情相悦之人在侧,也不要让他与一个低贱的畜牲洞房花烛啊,太讽刺,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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