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娘管教太严了,孩子不喜欢。
看,长白可粘你粘得紧。”
我得意地笑了:“那是我们的长白乖巧、聪明、伶俐……”
我在脑海中搜索着词汇,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词都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长白也的确叫我欣慰,比寻常孩子先懂事,又乖巧。
我并不溺爱他,他依旧每日都离不了我。
二爷无奈地看着我:“看你得意的。
好了,我们的川娥厉害,聪明……所以才能生出那么聪明的长白。
如此可好,可好?”
脸上的神情虽是无奈,那语调却充满宠溺之意。
靠在二爷肩上,我幸福地道:“如此甚好,甚好!”
一时间,两人无语,细细咀嚼着其中的温馨与幸福。
忽地,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有乱糟糟的嘈杂声。
我看看二爷,二爷站起身来,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打开门,一阵寒风吹来,不由得缩缩脖子。
二爷身子一歪,挡在风口,问道:“老李,外头是何事?”
“回二爷,外头御史太监昭告下:万岁爷……驾崩!”
老李说着,语调凄惨。
二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件事情,终于来临。
我的脸上不敢再有那幸福柔和的神色,连忙换上哀痛的神色。
国之君驾崩,国丧到来。
皇亲国戚以及公侯大臣之家,三年之内不许婚嫁。
寻常百姓在皇上入土之前,亦不能办喜事,不能唱戏、不能敲锣打鼓,不能吃荤腥。
北京城宵禁提前个时辰,全程家家户户挂白布头以表哀思。
老李的脸愁得像苦瓜般,继续去别的院子里通报。
我亦是满脸愁苦,赶忙去大厨房令大伙儿将所有荤腥装起来,藏到冰窖里去。
这段时日,府里也只能买蔬菜。
另外,取了白粗布,快快撕成挑,用竿挑,立在院子各处。
无论站在哪里,视线所及必须得有白布头。
为免出错,我必须得亲自查看,丝毫不能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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