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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谁对我这么说过?
这情景,说不清的暧昧,虽说我是过了那十七八的花季雨季,可是,也还是一个纯情的女孩子家啊。
我心跳得好快,来不及咀嚼他话中要干的事到底是什么。
这么帅的男人离我这么近,第一次耶!
而且我发现他的眼睫毛好长,皮肤好好啊——居然光滑得连个毛细孔都找不到。
一定是有私家保养秘方,且记在心中,日后讨教详细带回去创个化妆品品牌,发大财了啊!
我费力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颈,重重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触感都该死的好,真想再补上一口。
后者被我惊世骇俗的举动弄懵了,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想也不想猛地推开我,他的脸红透耳根,声音因为气愤而有些喑哑。
“凌真!
你这该死的女人!”
这会儿,我脸也红了,“啊呀!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我身上穿着明明是男装啊。
“你真当本大人和他们一样笨?你的喉咙处没有凸起的结、况且胸前并不是平的,嘴唇又如此红润,这么蹩脚的化装,还想瞒我!”
晴天霹雳中,我看见他嘴角淡淡的笑意,如初春地里的一枝桃花,心跳加快,整个人飘飘忽忽的。
“你笑起来真漂亮!”
根本听不进他说些什么,就光顾看着他骤变脸色的英俊脸庞,觉得连那个该死的唐小宁都及不上他的千分之一。
可没想到说出这么唐突的话来,恨不得把舌头咬掉算了。
可是沐颜轩的眼睛亮了,清得可以掐出一汪水。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家小白也这么笑,小白笑起来很可爱,还会,汪汪!
叫得可好听了。”
我乐呵呵地学起了狗叫,得意朝他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沐颜轩的脸霎时又黑了,牢门“砰”
的一声重重被摔上。
“咿呀,走了?”
***
谁告诉我“带走=就地正法”
的?
我刨他家祖坟去!
这么一句话,害我大半个月没睡个安稳觉,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正法了。
睡眠不充足,这可是会严重影响到生活质量的!
瞧瞧,内分泌失调,脸上都长痘痘了吧!
人家是对镜贴黄花,我对镜看痘痘。
看了半天,越看越伤心。
镜子一丢,我悲从心来,嘴一噘,哇哇大哭起来——这张脸,这张脸算是彻底地毁了。
不过自从那日,黑脸的帅哥大人走后,我就被转移出牢房,到了一个门窗紧锁的房间,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终于从看押我的小丫头口中得知了这个陌生世界的种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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