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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久,老久。
感觉到绵绵的细雨,一丝丝渗透我们的衣衫,化开,消失。
然后他说,“我可以吻你吗?”
唔,我没来及回答……一个“好”
字还卡在喉咙里,他已是俯身上前,捕获我的唇。
他吸吮得很用力,尤其是他的手还在我胸脯上,暧昧而激动,却没有任何色情的味道。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我是不是该问问他,我那俩小肉包,能不能满足他以后的日常需求……
……
不远处一间咖啡厅里,不知怎么的,放着一首特别老旧的歌……
……烟正蒙蒙雨正蒙蒙
细思量宁可相逢
烟又蒙蒙雨又蒙蒙
问世间情为何物
魂也相从梦也相从……
生也相从死也相从……
**
和他亲吻了很久,后来回到宿舍,嘴唇红润,遮不住也藏不住。
小林子她的耽美漫画也不看了,老偷偷抬起头研究我的烈火红唇,完了那脸色,欲言又止的。
我就站在阳台上,对着半身镜撅起嘴装玛丽莲·梦露。
话说我还没忍住咬了妖怪大人的嘴唇一口,故意的,宣告主权。
想起来也是觉得拉风,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热吻,也没人报案说我们妨碍风化。
当初不知道是我的七叔还是八叔,在我们市火车站吐了一口口水,就被一大妈揪住罚款了50块钱。
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坐在凳子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一处有点空,才发现,严子颂并没有对我说过喜欢,更别提爱这个字。
曾几何时,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纠结这一点,但原来人真的会变,关键是变多还是变少,变好还是变坏。
我介意的呢。
我开始放声唱歌,“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唱完这句,我大声地说,我和严子颂在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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