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化身为蚊?
o(╯□╰)o……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是起身,回房睡觉。
我想起他背着我回家时,瞄着我俩那视线中藏不住的暧昧。
女人善变。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360°旋转连环看怎么看都是个女人,好吧我承认,我突然软化了……
暧昧。
或许这样也好。
他就在爷爷家住了下来。
白天陪着我满山头跑,我也没再拒绝,却也不主动,我们之间,还是沉默居多,看起来有时挺河水不犯井水。
只是爷爷之前找来陪我的人,突然间都没了身影,大叔大婶什么的,会偷偷的问奶奶,那娃儿的婚事是不是定了下来。
奶奶就问我,然后又说爷爷担心你。
我笑笑没说话。
乡间不比城市的繁华,活在这儿,似乎连想法也单纯一些。
严子颂像是看出爷爷的不满,常会帮着干些活,常会有什么人用小货车拉些大米或者水果来孝敬爷爷,他也帮着去卸货,只是并不熟练,常常会招来一顿骂,言语中离不开城里孩子啥啥的。
很明显爷爷对严子颂的长相并不感冒,总是皱起眉头吹胡子瞪眼睛相对,偶尔瞥见严子颂的脸,乖乖的样子,会有种他很委屈的错觉。
我都懒得理会。
乡里有条街道,逢每月逢八都是赶集的日子,我也赶早去凑了个热闹。
严子颂就跟在我后头,地方比我想象中的小,人却远比我想象中的多。
那街道看似有些年头,不宽,挤满了人。
卖箩筐的卖小鸡小鸭的,卖狗卖鹅的,还有各式杂货地摊上都有,味道也是千奇百怪。
我们顺着人流前进,一路逛下来,挤啊挤的,严子颂就和我越挤越紧,后来不知怎么的,他胳膊就搭我腰间了。
那天的太阳很大,热得要命,严子颂突然将我带到一摊子旁,用三块五给我买了顶草帽,又帮我戴上。
回家坐那种一块钱的小巴士,等车的时候,觉得全身都油腻腻的,很脏。
但一顶大草帽,居然就能挡去我一些疲倦。
等巴士的时候,灰尘很多,他突然猫腰在路旁给我摘了几朵野花。
还给我插在草帽上。
一时间我是百感交集,小妖怪你还是把眼镜摘下来吧,就你这审美观……
追逐游戏
小鸟对我唱,花儿对我笑,日子过飞快,眨眨眼就三四个礼拜。
掰掰手指一算,偶买嘎,又是时候说拜拜。
该回城了,摸摸心头,竟有些不舍。
每天总是习惯性乱跑,偶尔也捏着鼻子跑猪圈逛逛,严子颂就跟在我身边,然后摘路边的小花送给我,红的白的,盛开而简单。
不过是一朵野花,我就接过来拿在手里晃悠,一回头,总会发现他专注的目光,带着状似深情的情绪凝视着我,便在他身后的野花稻草之中,莫名其妙的脸红,莫名其妙的别扭,回过头来大跨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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