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身边女孩的眼神,充斥着心疼,最终叹息成无奈。
我突然忘记上一次碰到她时,她的模样,只知道所有的记忆错综交杂,还是拼凑成了她。
有人说,和某个人在一天内相遇是偶然,两次是意外,三次是缘分。
遇上她之前,我并不相信这句话。
老妈去理发店做头发的时候,还指着好些年前的发型杂志上,蓬松得像孔雀开屏般的刘海说,务必一模一样。
她的品味我不予置评,只知道她的脾气容不得我脱身,只能干坐在旁边无聊的翻着杂志等她电头发,那时候理发店里还有五颜六色的塑料小卷,用摩托车头盔一样的东西把人脑袋罩在里头,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
那天理发店很冷清,理发店的师傅闲得直找老妈磕牙,时间过得极慢,慢到足够我把杂志上交友广告的电话号码全都背下来。
她是在那个时候进入我的视线,小巧玲珑的,留着一头及腰的秀发,走过我面前时还带着抹淡淡的清香,至今我仍固执的认为,那是茉莉花的味道。
她声音娇娇嫩嫩,然后喊,师傅,给我理个发。
师傅打住老妈的兴致勃勃,应了一声问,小姑娘,洗不洗头?
她腼腆的笑,摸摸头说不用了,在家洗了,省钱,您都给剪了吧。
然后拿起老妈搁在理发台上那本旧发型杂志,随性翻了翻,最后指着一个丑得不可思议的发型说,务必一模一样。
我至今仍记得理发店师傅错愕的表情,记得她一意孤行之后顶着那糟糕透顶的发型,对着镜子摆出的乱七八糟的表情,试图凶狠的,不羁的,放纵的,流氓的,还有她终究没有掩饰住的倔强,悲伤和无奈。
老妈这时头发突然冒出白烟,老妈惊恐的放声尖叫,那师傅急急忙忙上前的挽救残局。
她就睁着大眼睛在旁边添乱,问师傅啊,我这头多少钱?
师傅明明顾不上左右,嘴巴倒是精确的报出一个数来,她看着老妈的头发,眼底写着庆幸,然后说,师傅,能不能算少点?
我看我妈因师傅分心而着急得眼底差点没喷出火来,她才识趣地摸出钱,然后没忍住又偷偷摸摸地问,阿姨,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觉得那个时候她其实问的很认真,不带一点恶意,但很不幸的,惹怒了老妈,数分钟老妈瞪着她离去的玻璃门,说这乱七八糟的小姑娘哪蹦出来的?韩亮,我可警告你,以后可别给我娶个这样的女孩子回家!
所以我最终决定隐瞒她:老妈,我娶了你口中那个乱七八糟的小姑娘回家。
怎么你也疼她疼得要命?
老妈的发型还是宣告失败,耷拉成战败的公鸡尾巴,去给表妹选发夹。
我提不起兴趣,在门口徘徊,不巧她竟在一墙之外,正可怜兮兮的紧抓着给她穿耳的女人的手臂,说真是无痛穿耳啊?真的啊?不痛的吧!
女人说小妹妹别抓着我,我会紧张。
她才重重呼吸吐气,松开手慷慨就义般,大姐你穿吧!
我痛死了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哄得女人呵呵的笑,小妹妹你真要穿十四个?大姐我免费送一个。
她苦哈哈的附和说大姐您真客气,然后一脸疑惑,大姐你说穿这么多耳洞会不会透风?
我觉得这之前她该是无忧无虑的,就突然很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老妈在店里边比划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发夹,招呼我说你看看哪个好,但我始终关心的,是她穿耳之前因心里害怕而喧哗不断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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