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婆婆对她也还好,不像之前总指着她骂。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加上三丫迟迟不回来,这份不安更加强烈,总觉得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不行!
今天必须跟婆婆提,让三丫早点回来。
“娘等会儿做完饭就找你阿奶问清楚,早点把三丫接回来。”
大丫点了点头,脸上因为烧火染了些黑灰,常年吃不饱又干重活,整个人瘦得有些脱相,但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此刻眼里盛满担忧,“娘,之前从没听阿奶提过镇上有个姑妈,更别提让三丫帮着干活,我怕………”
冯氏心也揪了起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从去年她丈夫断了消息开始,钱氏更加磋磨她们这房,本来丈夫从军每年都能寄一些银子回来,钱氏看在银子的份上还能给她们一些好脸色。
可这一年丈夫生死不明,更别提寄银子了!
杨家日子虽然不好过但还有一碗稀粥喝,她是孩子的亲阿奶,冯氏不愿意也不敢想那最坏的可能。
冯氏白着脸,身形有些不稳,大丫连忙扶着她,恨声道:“娘,若真是那样,我拼着命不要也要把三丫带回来!”
她以为阿奶卖了三丫,想用自己去把三丫换回来,三丫还小,比不上她有劳力。
冯氏听着更加痛心,杨家明明没到卖儿卖女的地步,这些年全是为了供大房的杨大宝念书才这般落魄。
她不懂钱氏为何这么笃定杨大宝必会考取功名,在她看来,一家人齐齐整整过日子比什么功名都重要,她就是拼死也要护住她的孩子们!
冯氏一向没有主见,丈夫在听丈夫的,丈夫不在听婆婆的,在这个家里,她软弱可欺,又没有男人护着,累得一身伤病都没为自己反抗过。
但涉及到孩子的安危,她就像炸了毛的母鸡,拼命竖起自己的羽翼。
冯氏把煮好的菜倒进另一个锅里,大丫忙跟着摆碗筷,煮好饭后要等钱氏分菜,这是杨家的规矩,家里所有物资都得由她来分配。
二房的杨二宝也正好割完草回来,满满一背篓的草,少年的脊背被压得几乎成九十度弯曲,一步一步几乎是用挪的迈进家来。
其他几房掐着饭点出现在餐桌旁冷眼看着,大丫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摆的碗筷,快步冲出去帮弟弟卸下背篓。
少年手上血迹斑斑,吓得大丫尖叫出声:“二宝,你手怎么了!”
这一声惊动了厨房正在收拾灶台的冯氏,来不及擦手便冲了出来,见到这一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杨二宝忙安抚姐姐和娘亲:“没事,就割草不小心割到手了,伤得不深,砸了点茅草根敷上,已经不流血了。”
话是这么说,可看那背篓和少年衣服上的血迹也知道伤得不浅,这话不过是为了让冯氏和大丫安心。
钱氏皱眉,面色不愉,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的人生疼:“割个草都割不好,养着有什么用?一家子浪费粮食的货!”
转眼见杨大宝进了厨房忙又换上慈爱的笑脸招呼道:“哟,大宝,奶的乖孙怎么过来了?厨房乱糟糟的别脏了你的衣服,等会儿奶给你端上去,你在屋里边吃边温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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