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迷惑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时,提灯人也早就不见了。
低矮巨大的白石华盖沉默地矗立在这山路唯一的缓台上,四柱与盖顶早已坍塌,底座上只剩下一座插满燃烧白烛的蜡山。
此处并无圣歌,却有悠扬的双管笛与富有韵律的鼓声自夜幕下传来。
伊兰赤着脚循声走去,只见那废墟前方的空地上,一个冶艳非凡的少女手持燃烧的蜡烛,正在人群中央极其柔媚又狂放地舞蹈着。
她赤裸的腰肢细窄柔软得不可思议,好似一条没有鳞片的蛇。
烛火在她的舞蹈中或静静燃烧,或疯狂摇曳,却始终没有熄灭。
当她双手托住蜡烛将轻软的腰肢反折下来时,伊兰看见了她那双彩虹般流光闪烁的眼睛。
一个英俊的长发男人抱着梨型琴,正盘膝坐在她身边弹唱着古老的歌谣:
……我们经年跋涉,穿行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寻找散落在此的迷惘圣灵
我们把它们藏进蜡烛,藏进阴影
藏进神也找不到的地方
让我们纵情舞蹈,用笑声回应谎言
高举酒杯,为星光唱一首赞歌
然后继续这漫长的旅程……
舞蹈的少女向伊兰微笑,柔若无骨的手托着一只蜡烛向他递来。
伊兰情不自禁地接过,随她一起迈入那片空地。
他们赤脚踏在光滑的砖石上,三角铁空灵的敲击声随他们的脚步回响。
没有人教伊兰该怎么做,可他似乎在什么时候跳过这支舞。
他与她击掌,旋转,纵情踏歌,星星在他们头顶摇晃,影子在脚下热烈地生长。
他的步履像她一样轻盈,他的心也随之轻盈起来。
当她靠近他想要亲吻时,他却欢笑着闪开了。
他在火光中望向烛山的阴影,一双苍蓝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着他。
对上伊兰的目光,纽赫立刻风一样跃了出来。
周围响起惊叫,可狂热的琴鼓声始终在热烈回响。
伊兰一路踏着节拍舞蹈,将那即将燃尽的蜡烛插在了烛山上。
夜风忽然大盛,火焰猛烈地闪动。
眩晕袭来,他踉跄了一下,大笑着跌在了柔软之上。
纽赫奔跑起来。
伊兰在狼背上回头,看着狂欢与灯火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少女仍在不知疲倦地舞蹈,未尽的歌谣在夜空下飘荡:
这漫长的旅程啊……
万物终将化作微风……
唯有歌谣永远传唱……
静谧在不知不觉间代替了喧嚣,纽赫也从奔跑变成了漫步。
伊兰从狼背上跃下,赤脚踩过冰凉的青草。
他们穿过那些圣职者的墓碑,在一块空地上躺了下来。
伊兰枕在纽赫身上,和它一起望着头顶的星空。
星海璀璨而遥远,不似人间的火焰那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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