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惊鸿气呼呼的翻个身,趴到了帝暮的胸膛上,然后邪肆掀起唇角,“可惜,晚了。”
“今晚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家法……嘿嘿嘿……”
帝暮:“……”
为什么有种小孩子不能看的感觉?
不对啊,她肚子里揣着两个崽呢,可不能乱来。
“老婆,你下去,你现在身体可不比从前,千万不能……”
帝暮话都没说完,宴惊鸿就小脸一沉,打断他反问道:“帝暮,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两个崽重要了?”
帝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刚刚这么想,宴惊鸿又开口了,“为了两个崽,你就要拒绝跟我洞房花烛对吗?帝暮,你变了。”
帝暮:“……”
这踏马是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怕胎有个好歹,跟他没关系啊。
“老婆,不是的,我……”
“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宴惊鸿翻身从帝暮的身上下来,委屈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就跑进了洗手间。
帝暮愣在那儿,直接一整个懵比了。
什么情况啊?
刚刚不好好好地吗?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就给气进洗手间了????
匆忙下了床,帝暮开始了“哄老婆模式”
。
可惜啊,无论他怎么哄,宴惊鸿都咬死了他欠她一个洞房花烛夜。
帝暮真是欲哭无泪。
他就算再怕老婆,是个老婆奴,也不能拿老婆孩子的安危开玩笑啊。
这还哄了不好了……
**
第二天一早,宴惊鸿起床就收拾东西,说要回娘家。
帝暮扶额,强行把宴惊鸿抱住,咬牙切齿的说:“你今天但凡能走出这个门,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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