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哪有欠你几百两银子?你娘买我就花了二十两!
大不了等我出去以后挣了钱,还给你!”
陆灼突然狠狠一拳打在她头顶的树上。
!
!
夏安安抖了一下,被他这一拳吓得一动不敢动。
“没有三百五十两,想都不要想。”
陆灼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夏安安蹲在树底下,呜呜哭了起来。
其实她并不怕陆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反正就是想哭。
……
皇宫北侧紧邻的锦衣中所。
沈宁看了陆灼整整两刻钟。
他手里拿着个铜钱,在桌子上滚来滚去,眼神冷冽,浑身煞气。
沈宁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一把按住了那铜钱。
煞气突然化作了实体,随着陆灼的眼神,跟剑一般刺向沈宁。
“陆、千、户!
您没事吧!”
沈宁问他,“您今天来了就在这滚这铜钱,那边一大堆事儿等着你主持呢!”
陆灼伸手:“还来!”
沈宁:“什么?”
陆灼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铜钱。
“干什么啊!”
沈宁拿着那钱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就十文钱,你至于么?跟要吃人似的!”
陆灼伸手就夺了过来,沈宁都来不及反应。
然后,他掏出自己的手绢,将钱正正反反擦了三遍,擦去沈宁的味道,全是自己手帕的味道,方才从怀里掏出装着入宫牙牌、私人印鉴的等重要物品的荷包,放了进去。
沈宁眼睛越瞪越大,一脸受伤之色:“你什么意思啊?陆成甫!
你说清楚!
怎么?我很脏吗?我就碰了一下,你就——诶!
不对!”
他突然眼前一亮,一脸八卦:“这钱,你居然装在你娘给你做的荷包里?有来历!
该不会……是个古董?”
陆灼:“你才像个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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