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夏安安手腕的伤给他爹看:“……二哥在他自己院子里胡闹我管不着,竟趁着我不在,来欺负我的侍女。
爹,您管管二哥吧。”
定国公气得胡子都颤抖了,喊了一声:“来人,把那孽畜带去祠堂!”
然后跟个炮仗一般冲出去了。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她突然明白刚刚陆灼的意思了,有些不安地问:“国……国公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不会打二哥儿一顿吧?”
陆灼:“不用担心,祖母定然护着他,打不死。”
夏安安:“呃,其实……我只是担心他恶人先告状……我如果知道国公爷会生这么大气,我可能就不会那样说了。”
陆灼:“我知道。”
夏安安心里不安:“你该跟我说的。”
陆灼:“嗯,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
夏安安:“……你不过去看看吗?还是劝着点吧。”
“我还有事。”
陆灼说。
“哦!
刚刚你让南山套马车来着?你要出去?”
陆灼点头:“夏安安,你帮我一个忙。”
夏安安:“什么忙?”
……
陆灼让夏安安帮的忙,是拿着陆令徽的拜帖,去接赵含章出来。
而且就说接她来家玩,别的先不要说。
夏安安不解地问:“她父亲既然回京了,直接回家去就是了,接她出来做什么?”
陆灼:“是赵知府让我帮忙先接她出去见面,大约是有不方便即刻回家的缘故。”
“有什么缘故会不方便回家的?却要把女儿接出去见面?”
夏安安很纳闷。
陆灼说:“他说,离开十几年了,他想看看,族里的亲戚们若以为他死了,会不会吃绝户,欺凌含章,霸占他的家产。”
夏安安:“……啊?这……”
陆灼:“还有,赵知府带了个女子回来,是他续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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