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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安叔安婶陪着,分散了易箫的注意力,易箫自己也在尽量避免想起最近发生的事。
现在他们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瞬间在他心里扎下根,并以几何倍数飞速蔓延。
他忍不住打开了手机,通讯记录显示刚进医院那天,安婶给滕洛炀播了八个电话,滕洛炀至今没有给他回复过一个字。
滕洛炀不相信他。
他只帮着沈逍,他的朋友也帮着沈逍,还有沈逍的粉丝……
那他呢,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易箫的病床靠着窗口,他捧着正显示滕洛炀电话的手机,从下午坐到夜幕降临。
对着满天星空,易箫突然产生了一个幼稚的念头,天上那么多星星,会不会有一颗是爸爸?
几个月后他也会变成星星,到那时他能回到爸爸身边吗?
回到爸爸身边……这是一个相当诱人的假设,易箫目光缓缓下移,从八楼的窗口盯向地面。
如果就这样跳下去,是不是就不用等到几个月之后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疯狂生长,楼下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个被下了蛊的巨大魔窟,正叫嚣着要让他一起融入黑暗深渊。
易箫下床走到窗前,双手扶上冰冷的金属框,外面正寒风呼啸冷得刺骨,正好将他吹出了一丝清醒。
可是,他做了这么多错事,他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对不起爸爸……爸爸还会想见他吗?
这时易箫腹部一阵绞痛,喉口涌入一股浓烈的腥甜,接着便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鲜血,雪白的病床上瞬间染上触目惊心的殷红。
易箫完全直不起身,只能半跪在地上,扶着床沿摸到手机看时间。
这个点医生们已经下班了,他的这个病也没必要打扰值班护士勉强治疗了,于是易箫只给自己相熟的主治医师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情况。
医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缓缓开口,“关于你的身体状况,我们交流过很多次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易箫浑身痛得难受,连呼吸都尤为困难,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艰难点头,“嗯。”
“以你的病情而言吐血是迟早的,但按照我原本的估计,至少是七个月之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看来,你的身体状况恶化得很快,以这种速度发展下去……”
后面的内容医生没有说下去,但是两个人都懂。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易箫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但挂断电话的一瞬间,眼泪还是汹涌而出。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可是一个人守着这寂寂寒夜,又冷又黑,真的好绝望好绝望。
易箫努力爬回病床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却怎么都暖不起来,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睡不着,当身体被病魔催残得要自然失去意识时,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串急促的电话铃。
是一种特别的铃声,他专门给滕洛炀设置的。
即便对这个人早已心如死灰,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时却改不过来,忙起身抓过手机。
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两秒,才把电话接通。
“阿,阿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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