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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
滕洛炀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别扭痛苦,一双眼似乎隐忍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痛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陪我一段时间而已,是不是在你心里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我从来都没有无视你们照顾我的付出,只是箫箫,我真的没有任何别的办法能够留住你了……我也知道你愿意这样费心照顾我,不过是因为我救了你,让你一时心软同情我可怜我了。
但如果能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宁愿身上的伤一辈子都不要痊愈。”
滕洛炀就这么坐在一堆染血的纱布里,由下往上仰视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跟一只委屈邀宠的小动物没有任何区别。
易箫曾被他这副模样迷惑过无数次,显然这次也不例外,但好歹多了两分理性,他讨厌这种情绪被人带着走的感觉。
“滕洛炀,你要知道,我是走是留都不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请你不要用这种自以为是的方式来裹挟我,我不接受!”
易箫冷静从容,但一直到现在只要遇到滕洛炀,还是会情绪失控变得不理智。
他承认自己对滕洛炀仍旧有感情,但他在感情中从来不欠滕洛炀什么,此前被伤得最多的也明明是自己,怎么现在就连离开都不能那么理直气壮了?
偌大的房间沉默了片刻。
“对不起。”
滕洛炀罕见地又一次服软了,他像是终于看开了什么一般,长舒了一口气,他苦笑道:“这是又是我做得太偏激了,是去是留的确是你的自由,我不应该通过这种方式试图控制你。
箫箫,你走吧,这一次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不会再纠缠你打扰你的生活了。
家里的钥匙你就随便放哪吧,以后也不需要你每天过来照顾了……”
易箫僵硬地掏出钥匙放在床头,看着满身伤痕的滕洛炀,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半天还回答出一个“好”
字。
两年间滕洛炀从未真正信过他的死讯,重逢后更是用尽各种手段穷追不舍,现在他竟然主动提出了放弃,甚至让自己把钥匙留下,看来是真的打算与过去告别了吧。
总算也到了这一天,易箫原以为自己会感到轻松自在,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闷痛在胸口扩散开,让人有点喘不过来气,一颗心好像就突然空荡荡没有着落了。
易箫故作轻松地扶正滕洛炀的身体,又找出干净的纱布为他重新换药,像是告别一般叮嘱道:“这回换好了就别再折腾了,好好养伤,让人定期换药检查……”
“嗯。”
滕洛炀轻轻点了点头,却难掩浑身的伤心与失落。
“离开之后,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准备去哪里?”
易箫也不打算瞒着,“剧组的事儿暂时告一段落了,公司之后还是得你做主我不会一直在的,或许会休息一段时间再进行下一步工作安排,之后就不在上海常住了。”
“……”
别的滕洛炀也没再多说,易箫就这么顺利离开了。
其实易箫对他说的安排也并非实情,至少他近期还没有想好去外地,只是不希望两人再这么不清不楚地胶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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