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听完故事也被感动了,于是她又把价钱往下压了十两银子,理由是要多雇个打手预防杀猪刀上门。
接着那两人就开始在那里讨价还价,一开始还记得压着声音,后来干脆就口若悬河地吵了起来。
我觉得无聊,本想走的,瞧瞧外面太阳正当空,街上肯定很热,还不如在这里多歇会儿。
最终确定的银两是二十六两。
不过后来大婶发现我把桌子上的苹果吃掉了,于是又扣掉了一两。
接下来就是收钱的环节了。
大叔激动得满脸涨红,戴花大婶则去吩咐一个打手取了个小匣过来,开始从里面数银票。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望向我的目光有点儿很不友好,这是为什么呢?我明明没吵也没闹,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啊。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干脆不再想,咔嚓咔嚓地咬着苹果,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他们数钱。
临了大婶找大叔要卖身契,大叔竟还真的从怀里取出一张发黄的契纸来,上面还盖了个手印。
唔,准备得还挺齐全的。
我此刻正好啃完一只苹果,抬手将果核扔掉,跟着大婶一起凑过去看那张卖身契。
“王翠花……唔,这字写的真难看。”
我一本正经地评价着,“手印倒是按的很不错,但是不是太大了些?大叔你一定是用大拇指印的吧?”
大叔的脸腾地一下青了。
戴花大婶则皱了皱眉,又对我露出一朵菊花似的笑容,让我继续去吃苹果,不要打扰妈妈和大叔办正事。
我摇摇头表示不妥,告诉戴花大婶,这个契约上的手印是假的。
而且我也不叫王翠花,我的名字叫虚苇。
其实我也挺喜欢阿宁这个名字的,但恩公大人都把我给赶了出来,名字估计也收回去了,再叫就不合适。
而且二十六两什么的,这价格也不太对劲啊。
记得一头猪应该是三两到四两银子之间的价钱,然后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慕容公子曾经说我,起码抵得上十头猪,所以卖我的价钱至少也要三十两到四十两吧!
接下来我又拦住了试图拿银子就走的大叔,表明了我自己对银两的所有权。
大叔终于发起火来,抬手想要扇我的耳光,我本来只是想要躲开的,结果这么一躲就撞上了桌子,然后桌子飞了,又不小心撞上了大叔,于是大叔便晕了过去。
戴花的大婶尖叫起来。
吵嚷着叫喊说杀人了,要外面的打手过来抓我去官府。
我知道闯了祸,心下发慌,正想跳窗逃跑,房梁上却下来了一个人,一脚将那些打手全部踹出门去,手里的剑在下一秒已经抵在了戴花大婶的脖颈上。
“再叫一声就要你的命。”
他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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