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面的有两个女人尖叫起来了,但下一秒声音就像是被什么扼住一般,骤然停止。
我有点胆怯,赶紧去那地上的将军身上摸了一番,找出两个小瓷瓶来揣入怀里。
临走时又忍不住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后才赶紧离开。
足足跑出了半里地,我才停住,小心地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吹起了口哨。
武士先生很快过来了。
他的轻功很好,落地的时候漫无声息,姿势也优雅的很,不像个粗莽武士,反倒更像翩翩公子一般。
我赶紧将瓷瓶拿给他,因为上面写的都是西夏文字,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一切都只能拿给武士先生来判断。
武士先生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白色小瓶甲,朝上看了一眼,眉心攢起,开口念道:“玉女酥筋散。”
我:“………”
武士先生默不作声地又拿过瓷瓶乙,瞅瞅上面的标签,继续读给我听:“金枪不倒丸。”
“……”
“我要的不是这些。”
武士先生道,“你自己留着用吧。”
说罢,他便将瓷瓶又丢了回来。
我满头大汗地接住,本想解释一下,但武士先生显然没有兴趣听。
他对我自始至终很冷漠,除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别的都是理也不理。
我其实很想问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带我去找两位劫匪先生的,但想来他也不会回答我,还是算了。
大不了等报答了他的恩情,我再告辞另去寻人就是。
只希望等回到少林寺的时候,戒律院不会认为我是私自下山犯了戒条,也不要打我的板子才好。
旁边草丛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匹马,大概是从那些西夏武士手里劫掠来的。
我从来没有骑过马,本以为会被摔下来,却意外地坐得很稳。
记得之前有一次缘根师叔下山,想要骑马,没上马背就给摔了下来,事后责怪那马性子暴烈,也许是因为恰好我碰到一匹性子温顺的马的缘故吧。
因为天黑了,我们回去无锡城里客栈住了一晚。
武士先生财大气粗,要了两间天字号的上房,我被安置在二号房里。
以前跟包不同和风波恶一起的时候,他们为了监管我方便,都是只要一个大房间的。
虽说晚上休息的时候也是保持距离,总归是不方便的很。
这回终于能一个人单独住一间房了,我自是叫伙计打了桶水来,冲洗一番不提。
却说入夜后,整晚上就听隔壁各种声音不断,不时有人从窗口进来又出去,偶尔还间夹着鸽子扑拉翅膀的声音,武士先生还真是访客不断。
花布包袱在奔波中破了个口子,幸好东西没有漏出去。
为防万一,我找小二讨了针线和一块布,将那个破口给补上了。
针脚似乎粗了些,缝的也有点歪,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假装这块布天生就是有补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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