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大法,但她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用了一式杆乳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弄得我很郁闷。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是要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美得她晕了过去。
玉凤的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捣弄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玉凤家的沙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玉凤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虽然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提防有人来偷,一大清早玉凤就跑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里,我则是待在大棚里,玉凤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把整个菜地走一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有虫害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此菜,一点也不比我少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蹲,把它捡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看到眼睛冒火,她弯着身子,裤子被大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贴住的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仿佛出现她脱光时雪白的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她的上,她转过头见我色眯眯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姿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哲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色眯眯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
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啊!”
她一声娇吟被我堵到嘴里,只能被我狠狠地亲着,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越吸越上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边摸边用手指向她两瓣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玉凤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合上,双手伸进去使劲的揉捏着两片,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摸到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还软。
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此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一块空地,中央一个炉子,有一张沙,一台电视,我将玉凤放到沙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拉,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像小免子一样跳出来,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相呼辉映,让我心跳加。
她的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挨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就惹来她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帮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上,手扶着沙背,背朝我将撅着,雪白厚实的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急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将狠狠地捅进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底,刺进她的,浅浅的容不下我的长度,往往一用力就了里:“哦……”
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前挺,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
的一声,带出一滩,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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