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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多娜反问,我为什么要跟你发脾气?
许生辉词不达意,只说人都有想发脾气的时候。
孔多娜看他额角,说你低头。
许生辉朝她低头,孔多娜吻了他额角的痂。
等许生辉离开,孔多莉见桌上那一罐七彩的千纸鹤,端着长姐的范儿警告她:不许早恋。
孔多娜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孔多莉再次认真地说:不许早恋。
孔多娜烦她,知道啦。
高三的下学期,姐俩进入了紧张的备考状态,也从某种情绪里逐渐抽离出来。
孔志愿每周都会抽出一天陪她们踏青或看电影,偶尔也会吃一顿西餐。
有时也会一块儿去图书馆,她们姐俩坐那儿刷题,他就翻阅些名人书法、健康百科、工程力学等方面的书籍。
他往往看得比那姐俩还入迷。
经常一抬头,外面天都擦黑了。
多莉也找到了让自己相对舒适的学习方法。
只要每天在学校认真复习完,她就奖励自己看半个小时的漫画。
她在宿舍贴了张自制的打卡表,只要对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她就打个勾,等周末就全兑换成看漫画的时间。
多娜还是老样子,不管在家里还是学校都戴着副耳机。
不同以往的是几乎每周五的放学路上,许生辉都跟在她身后,有时急步,有时缓步,总不远不近地跟着。
也每回孔多娜到奶奶家楼道,都抬起手朝身后挥挥。
高考结束了。
孔多娜如愿地考上了目标院校的新闻学;孔多莉自己也怪满意,她考去了兰州。
当初填志愿全家都拦不住她,说报省内吧报省内吧!
她不行,她就要出去,她好奇塞外的壮丽风光,憧憬王维诗里的雄浑意境——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许生辉高考落榜了。
许爷爷知道他在学习上成不了才,早早就张罗着要他当兵。
而许生辉也不排斥当兵。
在他确认了孔多娜要去北京念书后,他在电脑桌前坐了一个下午,然后给她QQ留言:【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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