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杜泽珩却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无妨无妨,只要有饭吃,能够填饱肚子就足够啦。”
其实对于他来说,此次前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其真正目的无非是想要与伊一多待一会儿,顺便一同享用一顿温馨的晚餐罢了。
别说只是区区一坛御赐的陈年佳酿,哪怕是要将他整个府邸内所有能入得了许菘蓝法眼的珍宝全都搬空,只要能换取与心爱之人相伴的美好,他都会心甘情愿,毫不犹豫。
“刚从荻府回来?”
许慕荷一抬眼便撞进了杜泽珩那仿若燃烧着火焰一般炙热的目光之中,顿时心如鹿撞,双颊绯红如霞。
然而,因着兄长许菘蓝就在一旁,她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波澜起伏,不敢有丝毫逾矩之举。
只见她老老实实地与杜泽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轻声细语地询问道:“不知此番前往荻府可还顺利?”
杜泽珩将她这副故作镇定、实则娇羞无限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蜜意。
他深知许慕荷此刻正努力用言语来掩饰自己那充满情意的眼眸,但如此欲盖弥彰的举动反而令他愈心动不已。
不过好在许菘蓝似乎并未察觉到他们之间这微妙的气氛流转,使得这场晚餐得以在相对轻松的氛围下继续进行。
待到用餐结束,杜泽珩忽然开口说道:“菘蓝,你平日里做生意四处奔波,接触面颇为广泛。
今日我倒有一事相烦。”
说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小心翼翼地递给许菘蓝,将其铺展在餐桌上,以便兄妹二人能够一同查看。
“这是荻恒通提供的证据,据他所言,这份信笺是在十多年前,也就是他第一个儿子不幸离世的时候收到的。
你们瞧瞧这张信纸,它的确与现今我们常用的信纸大不相同,反倒更像是十年前流行使用过的纸张。
当年,由于技术条件有所限制,那些纸张往往都会偏向黄色调。
然而时至今日,这样的纸张市场上早已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都是洁白干净的新型纸张。
所以依你看,这纸张究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十年前的纸张呢?”
杜泽珩难得虚心请教于他,许菘蓝自然领这个情,毕竟这种情况难得。
他也不会摆这个谱,认真看了看:
“这你就问对人喽!
我呀,名下有一间专门从事字表行业的铺子,里头有位经验老到的老师傅,那手艺堪称一绝。
说起来,我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徒弟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能够非常笃定地告诉你,这绝对就是十年前的纸张无疑。
要知道,这种类型的纸张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彻底被淘汰掉啦!
即便是还有极少量留存于世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风化侵蚀,其颜色必定会变得陈旧不堪,而且表面也不可能还如此光滑。
再瞅瞅眼前这张纸,尽管它时不时地就会被人取出来查看一番,但是纸张本身的色泽却是骗不了人的哟!”
许菘蓝一谈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那可真是犹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开始炫耀起来。
只见她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地对着面前的两人卖弄着自己的见识,然后接着说道:“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这字存在一些独特之处吗?‘荻家作恶,必遭天谴——清道夫’,前面的这几个字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故弄玄虚来吓人罢了。
然而呢,后面这个署名却暗藏玄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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