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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痴情。”
柳珣说。
不一会儿去杀猪铺的衙役就回来了,还扭送着一个背着包裹的妇人,“大人,我们去杀猪铺的时候,这杀猪的婆娘正准备潜逃。”
“什么潜逃,我是要回娘家,杀猪的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婆娘仰着头叫道。
“杀猪的又不是这两天不在家,前几天怎么不说怕要回娘家,官府的一上门你就说要回娘家,敢说这里面没什么猫腻?”
柳珣问。
“大人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好端端在家坐着,官府的上门来问杀猪的,我知道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我当然得躲了。”
婆娘叫嚷着说,她和杀猪本来成亲也没多久,她原是花街柳巷坐门子的,说是回娘家,不过是回门子重操旧业。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就放你走。
若是你不老实,那就去牢里。
杀猪的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走。”
杨峤说。
“大人要问什么,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婆娘马上说。
杨峤示意去到正堂,他坐在主位,师爷提笔记录。
“你知道杀猪的和县令夫人的关系吗?”
“不知道。”
婆娘说,“谁能知道他们什么关系?”
杨峤拿惊堂木拍拍桌。
“你这样的态度,还是关上两天再来问吧。”
左右就要上来拖婆娘下去,“知道,知道。”
婆娘立马尖叫起来。
“杀猪的跟我赎身的钱还是太太给的。”
杨峤使个眼色,左右放下拖婆娘的手,却不走开,大有你还回话不老实立马拖你去牢房的架势。
“杀猪的去亲戚家可有什么预兆?”
杨峤问。
“没有,突然回来就说他要去远方亲戚家,拿了银子就走,衣服都没带。”
婆娘说。
“具体是哪一天?”
“就是五天前,前一晚上他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去赌坊里还是去哪里,第二天天还灰着回来就说要走,那时候我还没起,也就没具体问。”
婆娘说。
“前一天晚上没回来?那他有没有可能是来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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