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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闫左手用力直接将男人再次砍晕过去。
君辞也眸子一滞。
眸上的血雾更浓了几分,却也只能不甘地闭上眼睛,瘫在支架上。
北冥闫起身去拿别的工具。
刀口很深,几乎来个穿透,幸亏没伤及重要脏器,否则必死无疑。
将人收拾好,北冥闫酒也醒了大半,坐在沙发上燃起一根薄荷味儿的香烟。
缥缈的烟雾升腾,尼古丁带来的隔离让她放松下来,躺在沙发上,思绪乱飘。
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熟练地捻着烟条。
这个自称宿主和系统的东西来自异世,不同的时空隧道。
敢占着她的身体这般胡作非为,不就是认为摸不着它们吗?
好啊,看她不能能逮找它们两个。
游戏要正式开了呀!
北冥闫低笑,笑意不达眼底。
起身,将烟头按到烟灰缸里熄灭,北冥闫伸了个懒腰,勾着眼尾,神色冰冷。
套房的床足够大,北冥闫没有舍己为人的好习惯,将君辞也的地方只划分了四分之一,其余全是她的领地。
过了十二点,男人又开始躁动,青筋暴起,北冥闫烦躁地干脆用手禁锢住男人。
说来也怪,这样男人确实安静不少,只是手被攥紧了怎么回事?
“放手。”
,北冥闫尝试甩掉却始终甩不开。
北冥闫毫不客气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没反应,无聊地作罢。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北冥闫在床边一整夜没闭眼,显有的愣神。
晨曦初现,第一束光照彻大地。
呆坐的人微阖眸子,用手遮住光线,掩下一切戾气和烦躁,轻勾眼尾。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两年是她该。
十八岁之前的北冥闫没认识这一项法则,所以现实这是给了她两年地狱般的惩罚吗?
思及此,北冥闫不禁勾唇,真是可笑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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