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闫还来不及说什么,北冥啬直接拽住她的衣服往外边拖。
北冥闫眸色微暗,长睫在从外边射进的光下轻颤,泛着森森寒意,如利刃一般,直戳人的心脏。
“松开。”
北冥闫只是一把将北冥啬的手推开,整理好乱掉的衬衣,捋直。
没有一丝的戾气。
因为她知道北冥啬这样做完全是正确的,没有一点错误。
刘橙急忙跟着两个人赶过来,十分焦灼,“大少爷不要动手,慢点!
别伤到小姐,大少爷!”
忙将两个人头分开,自己作为分界线将两个人阻隔开来。
“刘妈,她这样子你还护着,你看看她这副鬼样子,今天还敢到这找麻烦,看我不。”
北冥啬将北冥闫拉到门口处,恨铁不成钢地指向站地挺直的北冥闫。
“手,放下。”
,北冥闫见到这货的伸过来的手忍不住上火,真想直接剁下来。
声音低冷,不带有一丝情感,甚至还有些嫌弃。
轻掀眸子,淡淡地直看向北冥啬。
北冥啬对北冥闫冰冷的神色不禁有些汗懵。
这人怎么今天又变得这么神经兮兮的了。
得,他就说过要让父亲早日给她请心理医生来看看。
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情况更加严重了!
不服气地反驳。
“手怎么了?我就指你,怎么,你还能砍了它不成?”
北冥闫最后干脆移过目光,掩下冷眸,不再理睬这货。
对刘橙问道,浸透担忧。
“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知道这两年里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父亲和母亲生了不小的闷气。
母亲更是大病一场,从此身体一直就不太好,越发脆弱。
可她当时只能看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宿主对母亲出言顶撞、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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