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隐?”
她皱着眉打量了他一遍。
“怎么看上去没精打采的?我让青椒给你送的汤喝了么?”
梅隐低下头,攥紧了手指。
“姐姐,昨天晚上——你进过我房间了?”
“是啊。”
梅非脸上毫无异色。
“我知道你酒量浅,特意来看了看。
怎么?”
“我——”
梅隐的脸上浮出粉色。
“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做了很多。”
梅非故意板了个脸。
“我想想,你鞋袜都没有脱就趴在了床上,我好心替你擦擦汗,你手舞足蹈差些把水盆给弄翻了。
啧啧,闹腾得很。”
梅隐猛地抬头看她,眼神忽明忽暗。
“就这些?”
“就这些你还嫌不够?”
梅非鼓起腮帮子,朝他瞪了两眼。
“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酒。”
“知道了。”
梅隐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愉悦了许多。
“姐姐,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这还差不多。”
梅非心里也放松下来。
“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才叫青椒炖了些汤给你喝。
阿隐,四师兄他难得来一次越州,你这几天带他四处走走罢。
店里的事,有我照顾着。”
“好。”
梅非回了房,打开红木箱,拿了一只上着锁的小匣子出来。
里面装着她所有的积蓄。
点了点,一共不过五百两银子不到。
店里的那些钱,还得用来周转以及维持全店人的开销,动不得。
这么说,她还得想法子另凑五百两,才能拿回那只玉貔貅,跟那只黑心烂桃子彻底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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