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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挽颐的心脏跳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隐隐觉得脖子上的皮肤在不受她控制地自主蠕动着,像被赋予了某种生命。
她忍着恐惧,再次慢慢地伸出手来,试探性地将掌心压在了伤口处。
那处皮肤像被突然惊动了一般,猛地抽搐了一下,细密的根须迅速在她手心扫过。
梁挽颐整个人都吓懵了,因为她分明清晰地感觉到,在那簇起的根须扫过之前,她触碰到了一块滑滑湿湿的肉球面,那种触感是......眼珠!
梁挽颐几乎要尖叫出声了,她发疯般的用手指像那处伤口挖去,在钻心的疼痛下,温热的液体在她指尖散开。
梁挽颐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她甚至没来得及穿拖鞋就直接冲到了玄关处的镜子前,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镜子像脖子上的伤口看去。
在刺眼的灯光的照射下,所有的色彩好像都出现了偏差。
梁挽颐慌张地望去,只见自己的脖子上,除了那处破裂的伤口外,根本没有任何不对劲儿之处。
伤口因为她自己的抠挖再次流出血来,顺着她的皮肤、指尖往下淌,又很快干涸凝固。
梁挽颐又茫然地看向了自己的手掌,掌心除了血迹,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黑色粘液。
紧闭的门外是呼呼的风声,院子里有些嘈杂,似乎有人大喊了一声:“怎么停电了?”
过了一会儿,梁挽颐就听到海哥用他那充满口音的声音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啊!
刚刚跳闸了,我马上去给修好。”
不久之后,又是“咔”
的一声闷响,梁挽颐头顶的灯泡瞬间亮起,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
梁挽颐看到镜中映照出的自己的脸,那张脸上极度苍白,嘴唇也没有丝毫血色。
因为没休息好,她的眼底一片的乌青。
那莫名的惊慌情绪几乎从她每一根汗毛往外溢着,显得她身上有一种极为可笑的神经质。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梁挽颐,你现在的精神真的还是正常的吗?
作者有话说:
评论前五十发红包,应该能有五十条评论吧......
就是说,其实每天都在“不想码字,码字好累啊,摆烂算了”
和“不行!
今天不码字就距离完结又远一步!
必须码字!
必须肝!”
两种极端的情绪里反复横跳,自我挣扎,然后勉强拉扯出一章来。
第19章①⑨
梁挽颐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帘外已经隐隐透出了光,她伸手摸向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差三分钟九点。
她又闭了会儿眼睛,才抬手按亮床头的灯,撑着床爬了起来。
昨晚她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后,就再次入睡了,后半夜没再发生别的事,但她依旧没怎么睡好。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一觉睡醒,梁挽颐全身酸疼,从头顶到脚底都像绑着沙包,有一种沉重感。
她穿上拖鞋下床,伸手拉开了窗帘,晨光顿时照了进来。
昨天进塔拉津村时,已是黄昏,群山和草场都陷在夕阳下,是别样的色彩。
而今日再看,在清晨的盎然生机里,眼前又是另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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