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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没有应声,径直往厅上的凳子坐了下去。
老太太定定看了看雅墨,手捻着佛珠没有说话。
赵管事一进厅,就跪在地上直磕头:“老太太恕罪,老太太恕罪。”
老太太面沉如水,眼皮也不抬,轻飘飘的问:“你要我恕你什么罪。”
赵管事一听愣了下,抬头看了看夫人,难道夫人刚才没说自己的事情,这么一想,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锦绣一见,厉声道:“赵管事不回答老太太的话,这怎么的还好好的给自己打上了。”
赵管事赶紧磕头:“老太太奴才有罪,奴才有几次送避子汤的时候跟着那银儿去了隔壁厢房聊了会,没有亲眼盯着吕姨娘喝下去,才使的现在出了这事,老太太奴才有罪啊。”
雅墨冷眼看着赵管事那番做作姿态,没有发一个音。
雅墨就不信了,就几次没喝下去,就能怀上去,这中奖率也太高了,尤其这避子汤,吕姨娘都喝了快二个多月,就停几天,那药性难道就没残留功效。
老太太一脸厌恶的盯着赵管事:“这真假如何,我现在也不去追究,你要是坦白的好,我倒可以酌情减罚。
等下午请了大夫给吕姨娘诊脉,看看月份,再问问这避子汤是否中间停了几次就能怀上的几率大还是根本就没喝怀上的几率大。”
赵管事一听,吓的脸惨白,其实她也不清楚这避子汤停了几次是否能怀上,要是那个大夫说没有,那到时她……“老太太,老太太,奴才真给送了,吕姨娘也喝了,只是……只是……”
老太太看着对方,沉着脸,紧握着佛珠,怒喝道:“说,做了什么就说什么,要是你再有半分隐瞒,定不饶你。”
赵管事缩着肩不住的点头:“是是是,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在20天前,吕姨娘的丫鬟找到奴才,说想让奴才以后给吕姨娘送的药煎的薄点,多掺点水。
奴才起先不同意,可是后来银儿姑娘说,只是药薄一点又不是不给送,就算到时怀上了,只要奴才往外一推别根本不知道。
后来……后来……又给了奴才30两银子,……奴才……奴才就被懵了心……老太太饶命啊,老太太饶命”
老太太猛的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好……很好……为着30两你就敢背着主子行事,那要是别人给你300两,是不是连主子都敢卖了去。”
赵管事早吓成一摊,只知磕头求饶,老太太唤了粗使婆子进来:“把这奴才给我拖到院子中,打30大板,让那些敢背着主子行事的奴才看看,是个什么下场。”
两个婆子应声从两边操起找管事的胳膊就往外拖,“夫人,夫人,您慈悲,您救救奴才啊……夫人。”
一个婆子嘀咕一声用手捂着赵管事的嘴,这才清净了下来,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和赵管事的喊叫的声音。
雅墨坐在凳子上,一直低头闭眼,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表情肃穆。
直到外面没了声音,婆子进来回到板子已经打完,雅墨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虽然硬起心肠,但雅墨知道,这种古代的体罚,还是让她觉得残忍和难受。
老太太交代先把人锁到柴房,等下午大夫来了后请了脉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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