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症状还没显出来,我现在!
感到瘙痒得很!”
“还有这儿!”
辛宗礼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儿也瘙痒得很!”
“我全身都瘙痒得很!”
“我怕不是全身都染上了?!
!”
府医瞧着自家老爷如此恐慌,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才点头:
“对,老爷,你染上了。”
说罢,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药来:
“老爷,每日用此药泡一回脚,洗一回脸,坚持上一个月,便没事了。”
看见药,辛宗礼才放下心来。
“呼——我就说我染上了!
你这大夫医术不错,下去领赏吧。”
打发走了府医,辛宗礼这才一边穿鞋,一边痛骂:
“杨福这老匹夫!
老子好心帮他,他竟给老子玩儿阴的?!”
白玄之离得远远的,靠着一旁的柱子,轻笑出声:
“国师大人怎么就没算出来今日会经染病这一遭呢?”
辛宗礼气愤至极,一甩手,冷哼一声:
“怎会有人日日算自己?!”
“杨福这个糟老头子,等会儿见了,我非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老子明日要好好弹劾一下他为老不尊!”
“哼,五十来岁了,玩得还挺花?啃脚皮?哼……啃脚皮!
!
!”
眼瞧着辛宗礼又要开始絮絮叨叨,辛夷赶紧打断了他。
“不是说要去丞相府寻那老爷子吗?什么时候去?”
辛宗礼这才不再沉浸于足癣中无法自拔。
他看了看天色:
“再过一刻钟,容我与你娘想想该怎样与他周旋。”
白玄之走上前来:
“这简单,足癣可是他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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