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鸣目光随之移开,落在同样一身狼狈的樊香儿身上,表情倒似乎松了口气。
阮云欢将这细微的变化收在眼里,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笑。
如果今和阮云乐动手是的是阮云欢,不知道这位父亲大人要如何处理?
“不!
相爷,不是这样,是她先动手!
她先打的我!”
樊香儿连连摇头,泪水也是滚滚而落,楚楚可怜的瞧着阮一鸣,哭道,“相爷,她们几个人打我一个,你看看我啊……”
想到昨夜的一夜恩宠,她几乎可以笃定,眼前的男人,一定会为她做主。
只是,她忘了,她只不过是阮一鸣不得不纳的妾,而阮云乐却是他掌心里捧大的女儿,不管昨夜对她有怎样的恩宠,看到女儿这般模样,他怎么还会记得?
阮一鸣心头大怒,咬牙喝道,“住口!
你一个姨娘,胆敢伤及小姐?”
樊香儿一怔,不敢置信的望着阮一鸣,但见他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不由哇的哭了出来,大声叫道,“你们欺负我!
你们欺负我!
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阮云欢瞧的心里暗叹。
这位樊小姐,在侍郎府被捧着哄着,如今到了阮府,竟然没有一点当姨娘的自觉!
“回家?”
阮一鸣冷笑,“一个姨娘,自个儿要回家?好啊!
你要回家,便不用再回来,本相还落个干净!”
妾室和正妻不同,正妻出嫁后,还可以正常和娘家人来往。
而妾室进门,整个人便只能算是夫家人。
妾室的娘家,在夫家眼里,根本算不上是正经的亲戚。
樊香儿被他一句话说的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她虽然是庶出,但她是樊士浩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尽宠爱,极少想到自己的生母。
而此一刻,她顿时想起,从小到大,她从没见生母离开过侍郎府的后院,也从来没有生母那一方的亲戚来往……
心底,寒意顿生。
如果说昨天的委屈,只是不甘心自己做了阮一鸣的妾室,现在,她才真切的知道,自己这一生,只能是阮府的姨娘,再也不是侍郎府的大小姐了!
身子渐渐软倒,樊香儿流泪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阮一鸣。
这个男人,以后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性命,自己能倚仗的,也只有他了!
而对于他呢?她只不过是个妾!
阮一鸣见她不敢再说,才缓缓道,“夫人,这后宅的规矩,夫人还要好好管管,莫要总让本相操心!”
虽然对秦氏有所不满,但终究是十年夫妻,更何况,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妾是什么样的出身,再怎么也越不过妻,压不过小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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