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十足的心去做的,他能吃得出来。
只要她想用心对待一件事,她就会做到极致完美。
而倘若她一心二用,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天的打卤面吃到一半,他再装不了太平。
扔了筷子哗一下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那封快被他捏烂的信,问她是不是又和那个男人联系上了。
不知道怎么着,这信是寄家去的,被他姐给拦下了。
是,除了他和他姐,没人知道她在帝都,没人。
她承认了。
她想走,要回头找那个男人。
秦延想他哪里不好?哪做得不够啊!
阿沚你说啊,你说我一定改。
也许秦延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在那一天了,他由请求到哀求,从失望到暴怒。
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甚至想,干脆把她打残了吧,走不了路了她也只能呆在这儿了。
他会让她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一点不操心。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打。
他跪下求她。
秦延骨头硬,打小就不服人。
天地父母都没跪过,可却向她软下了膝盖。
没用。
到了这份上,他是彻底地输了。
滚!
去和那狗东西逍遥快活吧!
当我秦延瞎了眼,捧个破烂当宝贝!
他恶毒诅咒的时候,却心痛如绞。
她早有准备,东西收拾得多整齐啊,提个皮箱就麻利地从他眼前滚蛋了。
从此就再没见过,连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这样硬气,他怎么能输?不打听就不打听,总归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他是连她和那男人在一起的画面都不去想象,更不敢去想他们结婚生子。
他怕自己会杀人。
久了久了,不去想了,也觉得有些淡。
于是和合适的对象相亲、结婚,也有了孩子。
孩子出生的前天,他梦见她,手里提着一篮莲子,仍是盈盈地笑着祝他喜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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