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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滑到洗碗池里,他转身去抓她。
两只手都沾着泡沫,白花花,滑腻腻。
她这时成了尾逃命的泥鳅,扭七扭八地要溜走。
可他是谁?是抓这滑货的一把好手。
两只胳膊夹着她动弹不得。
只用肘弯的力气就将她举到一旁的流理台,往前一抵,将她圈在这方寸天地间。
“还跑。”
作势汹汹地,可声音里都是调侃戏谑。
她倒也乖,不哼不哈地,细细白白的手臂往他肩上一搭,刷着珠光粉色甲油的指尖垂在他胛骨上。
宛如靡粉小花落到了那无骨柳枝梢,迎着风,娇娇软软地摆动着。
她是存心要撩他,这时说话都带了丝懒意:“我这哪叫跑,分明是送上门。”
这时也觉得他生得太高了些,明明她坐在流理台上还只是与他平视着,体会不到半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可是他抵得这样紧,又是这样迫切,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
他寻着她的狡猾气味而来,嗅到几丝的芬芳流露便凑上去含住。
她没躲避开来,嘴巴被他咬得发疼。
他从来不讲什么技巧,也确实无从学起。
只是被她带着,一次两次地摸索。
晨间暧昧的时候温存无比,那时就极有耐性。
像是吃缠在筷尖上的麦芽糖,一卷一卷地勾着,吞吃下去。
如果是被她撩得恼羞成怒了,或是被逗得不得不发作了,就像现在这样凶狠、急切。
他的心像一座浅眠的火山。
她往里丢一颗石头就能噗噗地沸腾起来,紧接着翻滚着的岩浆喷薄而出,把她彻头彻尾地淹没掉。
听到客厅传来了动静,知道是那一大一小下来了。
她用指尖在他后颈皮肉上轻拧一下,“人下来了。”
他含糊地应了句:“下来就下来。”
又要去卷她嘴里的麦芽糖,哪怕把牙都甜掉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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