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连续剧或是电影上演的那样照搬,会不会露馅?
查小星曾经有次喝多了,大着舌头和他说:“阿青,你小半辈子毁在那老头子手里了。
他是冷血动物,也把你养得没一点人气。
心太狠!”
又用手去搓他的脸,“你看看,你看看自己的脸,老是这种生无可恋的模样,这怎么好?再不能好了!”
他听不入耳。
无论如何老爷子也将他养大,让他吃饱穿暖。
虽然有许多不足外道的隐秘痛楚,究根溯源终是因为迁怒,而他身上尴尬的血缘就是所有矛盾的根源。
老爷子没有打过他,多数时候他会用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看。
冰冷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厌恶,就像看着墙角的一块污垢,阴蔽处的一片恶藓。
也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少有的交流中也多是言语尖刻。
他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成长,却没有养成扭曲的心态也没有愤世嫉俗的想法。
他还是像他的母亲,擅长隐忍与沉默。
因此,即使他的存在就像老爷子喉间的芒刺,可直到临死他也没割舍掉独女留下的唯一血脉。
老爷子走了,他的生活也被打乱了。
需要照顾的人不在了,他的生活有了大段的空白,可他却不知道用什么来填满它。
长年的深居与老人的冷暴力让他几乎丧失了与人交际的能力,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独来独往的。
若不是查小星和丌冬川,或许他也会和老爷子一样半生孤独。
然后是她。
邵砚青只在电话中和丌冬川提起过自己的奇妙体验,第一眼的心跳加速,尔后不敢再看第二眼。
生怕自己的眼睛会生出钩子粘在她身上收不回来,遮掩不住心虚。
没人知道爱情会什么时候来,可它来的时候你一定知道。
她住进他的房子,他悄悄地让她填进自己的生活。
不是寻找寄托,也不是贪图新鲜好奇。
从小到大他从未放纵过自己去争取些什么,没有得到的欲望也就不存在失落和难过。
但是现在,他想抓住这突如其来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写了很长一段怎么做果酱,但越看越觉得凑字数,索性就删了。
自己熬的果酱很好吃,有大块草莓,甜度也可以自己把握,不过保持期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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