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态度真让人受不了,明明和晏玳是一窝出来的,怎么性格差这么多?
“阿璨就是嘴硬心软,”
晏玳解释道,“其实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他是个很乖的孩子。
就是有时候脾气上来了,气不过会乱说话。”
她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接着问:“既然你的真身是狐狸,为什么要变成仓鼠呢?”
“因为仓鼠可以空运,狐狸不可以。”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我怕你会把我交给动物园。”
什么妖怪也学冷幽默了,“别胡扯,说实话。”
他眨眨眼,“记得那颗珠子吗?”
她恍然:“难道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内丹?”
“我们叫它元珠,大约就和你所理解的内丹是同个东西。”
晏玳科普道,“这是从出生就有的,随着年纪和修为渐长慢慢聚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就像身份证明一样,不同的族群,元珠的形态颜色也不一样。
倘若没有它,我无法变回本身。”
“等等,这珠子是那家伙带来给你的,那你之前怎么变身?”
她有些糊涂了,“为什么一定要是仓鼠呢?”
“是因为符咒的关系,”
晏玳耐心地解释,“没有元珠我没办法变回本身,所以松与将军就给我制了个符咒,让我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
综合各个方面的原因,次形态必须小而且具有普遍性,这样才不招人怀疑。”
这么一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怀念那只肥矮圆墩的仓鼠,虽然那白雪团一样的狐狸也很可爱,“晏璨和你是兄弟,为什么他会是红色的?”
“阿璨,他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
看来有个性的不止是人类,连妖怪也喜欢耍性格。
叛逆期的青少年们喜欢奇装异服,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大约妖怪在叛逆期也是如此,喜欢染皮毛。
思及此,她不由叹道:“幸好你们是白狐狸,要是黑狐狸,我看他只好把毛剃掉了。”
短暂的笑声后阳台上是一片静默,过了许久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是来接你回去的吧。”
晏玳从盆栽里揪下一片叶子捻弄,声音很轻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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