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良伸手推了推那房门,果断是没推开的。
谢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司马良冷冷一笑,唇角的弧度勾起,也不见他怎么的了,手掌上就推出了一股气流,那门瞬间就变成了五六块飞散开来,谢俊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眸都要变成倒芒状,恨不能盯着那儿看个不停。
眼见着司马良走了进去,谢俊伸长脖子看了半天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站在原地等着,心中还不忘祈祷邪冥夜那死熊孩子能发现不对,或者跑路或者埋伏!
千万别傻兮兮地打坐时就被发现啊啊啊——
在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眼尖地发现司马良什么也没拎着就走了出来之后,谢俊这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见他放松的样子,司马良冷冷一笑:“呵,他冥想入定修炼神功时没有知觉,你就不怕里面早已血流成河,你担忧的人早已死于我手了?”
谢俊讪讪一笑:“呃……才一个人的血是不够成河的。”
他没听见兵器没入肉的声音,也没听见身体沉闷倒地的声音,更没嗅到血腥味,怎么也不可能是邪冥夜无声无息地死在里面了。
那么,也就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邪冥夜察觉到他们早就离开了;第二种种是邪冥夜本就不在这儿修炼,只是告诉众人他在这儿修炼作障眼法而已;三是他确实是在这儿修炼,不过这儿还有更里间的暗室,他们压根就没发现。
谢俊这口气放下了,不过很快地,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以这种姿态被司马良“亲热”
地搂在怀里带走了。
卧槽!
能给解开穴道嘛!
这么硬邦邦地走路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好吗!
谢俊双目炯炯地瞪着司马良,但司马良完全就毫无压力地抱着谢俊走得不亦乐乎。
因为上次的分舵已经垮了,司马良他们自然已经不能再住在那儿了,现在他们的分舵——或者说是司马良的居所也就是在偏僻乡村的一个四合院,周围还有几亩农田,甚至还有一头牛,看着十分具有乡村种田色彩。
房子里面倒是布置的挺干净清爽的,也没什么多余的人在。
之前看见的小黑和他那群教众似乎都不在周围。
“他们在隔壁村里。”
似乎是看出了谢俊的疑惑,司马良在将他放下之后,主动解释了这个问题。
——等等啊话说隔壁村这个说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你们一个除魔组织怎么搞的像是什么种田帮一样了啊!
有木有搞错啊,这么大反差是怎么回事!
话说为什么是种田啊!
!
谢俊黑了一张脸,司马良却是怀念地扫了一眼外面的田地:“其实,我在司马家的时候就不想做纨绔少年,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种田吃粗茶淡饭也无妨——只不过,这愿望终是无法实现罢了。”
听到他这么感慨,谢俊一愣,司马锐则是垂下了眼眸遮住了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事实上,再次见到司马大哥,他实在沉默了太多。
“况且,这边月色如此明媚,不是正好将阿俊你的身体看得更清楚吗?”
——卧槽,司马良你的下限和节操都被狗……啊不是,都被牛给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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