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这才让人搬椅子进来,自己与贾琏各坐一只,阴恻恻的笑道:“赵先生,我先说明白,我只要知道是谁要害我儿子,你可莫说你不知道,你知道我不会信的。”
遂喊人解开他口里的帕子。
赵葫芦喘了好几口气,方斜睨着贾赦:“你不怕我做个法术报应你呢?”
贾赦嗤笑:“赵先生,咱能不装腔作势吗?油锅里捞钱是加了醋,菩萨像会长高是底下撒了豆子发芽了,这些我都知道。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探子,我也没兴趣管。
烦劳告诉我谁要绑架我儿子,或是你家主子编排出来的一出戏。”
赵葫芦看了贾琏一眼:“先给我解开,请小贾大人回避。”
贾赦摇头:“不必。
他不小了,该知道的我都得让他知道。”
遂喊人解开赵葫芦,“我暂信你是好意,然也未必。”
赵葫芦方深深看了贾赦一眼:“我是姜大人的人。”
贾赦“噗哧”
笑了:“你怎么不说你是圣人的密探头子呢?”
赵葫芦冷道:“没错。”
贾赦笑容可掬:“你觉得我会信么?”
赵葫芦无奈看了看他,叹道:“你就当我是不行么?”
贾赦笑得愈发假了:“圣人的密探头子身边会没有人护着?傻子也知道吧。”
赵葫芦苦笑:“这我倒是没想到。”
乃正色道,“此番是南安郡王世子欲从大人处求练兵之法,想拿了令公子来换。”
贾赦冷笑道:“既是如此,赵先生不通知我这个当爹的,反去拦我儿子的马车,又哄了彭家姑奶奶过去,是何意?”
赵葫芦道:“我将将才知道,尚不及告诉姜大人。
本以为可拦下令公子,谁知令公子……”
他苦笑摇头,“因见了彭姑奶奶,知道她是员女将,马快,也知道此人可信。
也算病急乱投医了。
若有功夫,自然请姜大人告知国公爷的。”
贾赦思忖了一会子,也确实有可能。
况南安王手上是有兵权的。
“南安世子怎么知道我有练兵术?”
赵葫芦道:“军营里能藏住多少机密?早知道了。
然方才那群人委实不是南安世子的人,国公爷十日后自能问出来。”
不禁心中叹笑贾赦用马桶这招实在损。
“他们是南安世子拐了许多弯子雇来的山匪。
如国公爷问完了,可否交与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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