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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好重,压得我头都痛了。”
君洌寒失笑,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放在一旁,“你啊,真不是享福的命,我看那些王侯家的贵妇恨不得在身上镶金带银。”
飞澜玩味一笑,倾身靠在了床榻之上,眨眼道,“师兄的国库也不富裕,还是省省吧。
我看后宫的嫔妃也该学学节俭,你后宫的开销都可以养活一城的百姓了。”
君洌寒扣住她纤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说了算。”
“皇上真打算将后宫交给我?”
飞澜痴痴一笑,她自知不是个会管家的人。
“朕都是你的,朕的一切都属于你。”
君洌寒勾唇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唇边笑靥更深了。
“澜儿,谢谢你。”
飞澜笑意盈盈,柔软的双臂环住他腰肢,无辜的问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出生入死,谢谢你让我懂得如何去爱,谢谢你给了我无忧,谢谢……谢谢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话音缓缓落下,吻也随后落了下来,衣衫裙带尽褪,赤.裸的肌肤相贴,忘情的缠绵在一处。
一夜的索取无度,翌日清晨,君洌寒起身上朝之时,飞澜还在沉睡,他悄悄下床更衣,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才推门而出。
院内安静极了,夏日的清晨连风都没有,殿门外只有徐福海一人守夜,见君洌寒推门而出,急忙躬身跪拜,“老奴参见皇上。”
“嗯,五更天了吧,摆驾乾清宫。”
君洌寒看了眼天色,而后吩咐道。
“遵旨。”
徐福海低声回着,却并未挪动脚步,欲言又止。
君洌寒淡扫他一眼,“什么事?说吧。”
“皇贵妃娘娘在殿外已经跪了整整一夜,老奴实在是劝不动。”
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回道。
皇上对这位皇贵妃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虽然不再临幸,但曾经权倾一时的宫妃一个个都被除掉或流放,而这位皇贵妃却一直安稳的住在长乐宫中,吃穿用度与曾经无异。
徐福海虽为帝王心腹,也有些拿不准该用和态度对待这位皇贵妃娘娘。
君洌寒忽而顿住脚步,剑眉一挑,“怎么才来通报?”
“是皇贵妃娘娘不许奴才们通报,她说昨夜是皇上与皇后大婚之夜,决不可打扰,她便在广阳殿外跪了一整夜。”
徐福海原原本本的回答。
“人还在?”
“是。”
徐福海躬身回着,只见帝王快步向殿外而去,他急忙跟随。
红漆大门缓缓开启,一身明黄的君洌寒缓步而出。
彼端,石阶上跪着一个娇弱的女子,夏夜露重,她身上染了一层潮湿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雾蒙蒙的,双眸含泪,看起来越发让人心疼。
“臣妾瑜琳参见皇上。”
瑜琳俯身一拜,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跪了整整一夜,她身体都是僵硬的,尚未站稳,身子便倾泻了下去。
“啊!”
她惊魂未定的失声呼喊,然而,想象中身体撞击地面的疼痛却并未发生,反而落入了一具温暖的胸膛。
君洌寒利落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凝视着她,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的确让人不忍苛责,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有什么事不能让侍从通传,一定要跪在这里?”
瑜琳失落的摇了摇头,泪珠缓缓的落了下来,她抿着唇,唇角含着一丝苦涩,“没什么,臣妾只是很心痛,以为跪上一夜,腿痛了,心就会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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