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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绯静静听着,渐渐停止挣扎。
他声音缓和下来:“你还不明白么?我不这样做只是因为在乎你,还有你如果觉得我在戏弄你,那趁早省省吧,寡人日理万机,着实没有这闲功夫。”
他声音低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纳妃么?固然是忌惮三卿的权势,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少年时曾有女子故意接近我,她是想行刺,而且不只一次,虽然都没成功过,但从那以后就养成了习惯,不喜欢被女人接近。
就寝从来是一个人,半夜醒来,锦衾生寒,难得遇到了喜欢的女子,只想单纯地把她留在身边而已,有这么难么?”
宋绯被迫趴在他胸口,听他说话,心酸难言,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弑君,换到任何一位君主身上都是不能忍的。
他是真的喜欢她么?她担心一旦放纵自己的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默默流下眼泪:“陛下以为我愿意这样么?整日担惊受怕的,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身首异处了,自己死了不要紧,怕的是牵连整个卫国。
若不是我们之间横亘着国家的利益,我……”
我怎么样,她没说下去,说出来只会更加坚定他的心思。
她喜欢他又怎样?
宋绯心里正挣扎着,掌心里传来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是一支玉簪,通体泛着碧绿的光,样式十分简单,她觉得眼熟,仔细翻看了下,发现这是卫国所产的玉簪,各国的簪子各有各的特色,比如卫国在样式上追求简单自然,颜色上则以绿色居多。
很容易分辨。
其实卫国的玉簪远不如晋国的精美,宋绯迟疑道:“这是……”
他松开她,垂着眸子看她:“不明白么?你一心向着卫国,送你晋国的簪子你恐怕不稀罕。”
宋绯握着玉簪,竟然忍不住想笑,静了半晌解释道:“陛下待我不薄,我怎会起杀心?我是被桓子义逼的,他发现了青青的身份,用此要挟我,我不得已才这样做,可是私心里是不愿意看陛下死的,所以关键时刻替陛下挡了一剑,到现在伤口还会发痒。”
她说话有所遮掩,桓止虽未尽信,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他手掌按在她肩头,若不是她替他挡了那一剑,他哪能轻易释怀?
“医师给你开的药有按时敷么?”
宋绯点点头。
他叹了一叹:“你来晋国时间不长,身上就受了好几处伤。”
他手指滑进她的衣袖里,摸了摸手腕处那道浅色的疤痕,“这又是哪里来的?”
以前就无意中看到过。
宋绯羞赧地缩了缩,喃喃道:“陛下,我能相信你么?”
他郑重道:“我自是真心待你,连你弑君的行为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你呢,你能真心待我么?”
宋绯忍不住道:“陛下只是嘴上在说,我从未感受到你的真心。
连魏蓉刁难我你都不肯帮忙。”
她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似乎是被他打动了,他不答反问道:“你是真心请我帮忙还是在试探?我那是气话。”
气她联合桓子义刺杀他,偏偏又来试探他的真心。
宋绯有些讪讪:“全被陛下看出来了。”
魏蓉根本不足为惧。
因为生就高人一等,她做事从来不花费心思,完全凭自己的喜好来,想打就打,想杀就杀,连弯子也懒得绕。
这样的比放冷箭的好对付多了。
桓止又道:“我不妨告诉你实话,自从怀疑你和桓子义有瓜葛,我就派侍卫跟着你了,以防桓子义再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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