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他既然是他们的人,现在抓到了我们,应该会通知汇报上去,不会是把我们给丢进他老窝才是。
可就是梁哥中蛇毒昏迷了,他似乎也都没交上去。
我想了想对他道:“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你阿蛮如何?”
狼怪这称呼,显然是贬义,他们就是利用着他做事,却也没有给予尊重,倒是可从字面窥知到他确实与狼有联系。
“阿——蛮——”
他以破碎了的音重复了那两字,随之嘴角上扬了用力点头,显得很高兴。
一声轻哼从旁传来,我以为是陆续,但转眸却见梁哥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正盯视着这边。
我抬眼去看陆续的神色,见他一副讳莫如深之态。
气氛顷刻间就改变了,无形中对峙又产生了。
只不过阿蛮好像浑没在意,还沉浸在有了新名字的兴奋中,兀自一遍遍单调回念着“阿蛮”
两字。
说起来有些惭愧,这名字我也就随想随取的,觉得他长在山野里,力气不小,有蛮子的意味。
这时咕噜噜的肚叫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来自我。
直觉低头去看手表,发现时针停止不动了。
从天蒙亮起,我和陆续就穿梭树洞赶路,到了外面那据点发现三疯子踪迹时,就将包袱暂时留在了林中,两人各自都带了有限的食物。
但也一直没有功夫吃,后来又是翻山,又是穿越花海,后来又进了这洞穴里,估算时间差不多得是傍晚了,所以有将近一天的时间没有吃东西。
也没去看谁,径自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就放嘴边咬起来。
当时决定放下包袱时,我就有仔细想过,巧克力是最能补充体力与热量的一种食物,基本上人每天吃上两块巧克力就足够补充能量了,所以我在采购时尽量多的买。
咀嚼之后,嘴里很是甜腻和干渴,可水本是陆续拿一个提袋绑在腰间的,如今几番打斗,恐怕是全都没了。
肚饿会感染,听到那边陆续在低声询问梁哥:“能坐起来吗?”
移转视线时,他已经扶起了梁哥,递过一块压缩饼干。
就这转眸的空档,突觉手上一空,还剩半块的巧克力没了。
一回头,发现阿蛮拿在了手上,端详了一阵,放到鼻前闻了闻,迟疑地伸舌舔了下,说不上来那是喜欢还是厌恶的表情,但随后就将剩余半块全塞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地嚼起来。
没一会就吃光了,颇有些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意味,完了还舔了舔嘴唇,眨巴着眼期待地看我,意思是还想要。
我兜里还有两个长条,得为后面做考虑,摇摇头说:“没有了。”
可以用失望来形容阿蛮那皱眉眼中绿光扑闪的表情,但转而他的目光就移向了靠在洞壁处的陆续和梁哥,我率先出声:“陆续,丢一块饼干过来。”
我这是以免他们再为压缩饼干而撕斗,陆续倒没墨迹,很快凌空抛掷而来一块饼干,刚要去接,阿蛮已经抢了先,他的手臂本来就长,就那么一勾,饼干被他捞在手上了。
他也是先放鼻前闻了闻,表情莫测,准备要咬时,我出声喊住:“等一下,那个要撕外面的塑料包装。”
顿了顿后,友善地伸出手,“我帮你。”
只是阿蛮却没肯把饼干交给我,低下视线看了看我脚边的巧克力包装纸,再看了看手中的那块长方形饼干,又一次放到嘴边,嘶啦一下用嘴咬开了包装纸,野蛮而有效。
我只能无语地收回自己的手。
以为阿蛮会像刚才吃巧克力那般囫囵吞枣,但是只咬了一口就吐在了地上,并把剩余的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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